,几句牛逼吹一宿,说复杂有时候也很复杂,美女金山都不一定能换来几句靠谱的心安。
很明显,我和丁凡凡就属于前一种,至少从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我们两个处于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和谐的唠着闲嗑。
几罐啤酒下肚,我俩也熟络不少,丁凡凡坐在球案上,一荡一漾的晃着自己的双腿,喝了口啤酒笑道:“王总,刚刚看你不停的唉声叹气,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吗,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跟我说说,我这个人没什么太明显的优点,但绝对是个称职的好听众。”
“能让普通男人犯愁的无非就两样,要么钱、要么情。”我跟他碰了一下酒杯苦笑:“那句话咋说来着,人生不如意十常,可与人言无二三,甭管咋说,今天能和凡哥你认识也算幸运。”
“踏踏踏”
就在这时候,健身房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跟着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表情慌张的走了进来,径直朝着丁凡凡出声:“丁秘书,岳老又闹脾气不肯吃饭,岳夫人给您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您看能不能马上回房间给岳老打一通视频电话啊,他就听您的,他的病您也知道,一顿饭都不能出现差错啊。”
“啊?”丁凡凡微微一顿,随即拍了拍后脑勺解释:“刚刚出来健身,忘记带手机啦,我这就回去给岳老回电。”
说着话,丁凡凡从台球桌上跳下来,朝我歉意的道别:“不好意思哈王总,我有点急事要处理,咱们下次再聊。”
“没事,你忙你的,有机会我好好请你喝顿酒。”我乐呵呵的笑道:“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让服务员联系我,没意外的话我基本都在。”
“好,记得要开心啊兄弟,尽管生活总是不尽人意,可我们总归还是要面对,越是吃力的时候,就说明你越在上坡,我们一起加油!”丁凡凡扬嘴一笑,指了指旁边剩下的几瓶啤酒道:“酒就送你了,要么别喝,喝就一次到位,半醉不醉时候更痛苦。”
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和那个来喊他的青年已经快步走出健身房。
“唉”我叹了口气,又抓起一罐啤酒,仰脖“咕咚咕咚”倒入口中,现在让我难受的不是应该怎么面对明显已经变质的王影,而是要不要将他彻底一网打尽。
“您好,麻烦问下丁秘书的二胡放在哪里”
就在我闷着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刚刚那个西装革履的青年又走进健身房,朝我轻声发问。
“哦,在那边。”我环视一眼四周,指了指跑步机的方向,随即闲聊似得问他:“凡哥是秘书,那你是什么?”
“我是他的助理。”青年摸了摸鼻梁,礼貌的回答:“助理说白了其实也是秘书,呵呵。”
“秘书的秘书?”我顿时间愕然:“那你们这是给啥级别的大拿服务啊?”
“您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和丁秘书是好朋友呢。”青年拿起二胡,清了清嗓子,有点像炫耀似得出声:“丁秘书过去是南部某省省最大老板的第一秘书,上周刚刚接到调令,来这边复命,职位应该不变吧。”
“省级大拿?”我的嘴巴直接咧到了耳根子后面。
“您先忙。”青年没有继续跟我多言语,得意洋洋的拿起二胡和琴弓快步离去。
“第一秘?”我饶有兴致的抚摸嘴巴呢喃:“凡而不凡呐,看来这两罐啤酒喝的有价值。”
坐在原地思索几秒钟后,我掏出手机拨通段磊的号码:“磊哥,咱们一号店住进来一个姓丁的大咖,帮我查下他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打算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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