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的?”
“不是,是真的,就像这样..”二牲口说话的功夫,左胳膊猛然勾住车勇的脖颈,往怀里一拽,接着轻松夹在自己咯吱窝下,右手弯曲成鹰爪状,直接扣在车勇的肩膀头向后一掰,车勇瞬间疼的“哎哟哎哟”呲牙乱叫起来,关键是似乎完没有挣脱的可能。
要知道车勇可不是泛泛之辈,跟地藏、白帝之类比起来可能差一截,但也是说都能轻松制服的,即便是遭遇谢大嘴他都能还上几下手,可在二牲口面前却活脱脱变成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僵持几秒,车勇败下阵来,很有风范的嗷嗷求饶:“兄弟松手,疼!真疼..”
等二牲口松开他以后,车勇喘着粗气就是一拳头重重扫向二牲口,二牲口往后微微一仰脖子,轻松躲开,笑容灿烂道:“看吧,这些就是我跟东丈学的。”
“你丫真是个牲口,纯牲口!”车勇愤愤的臭骂,也不知道是因为被二牲口刚刚勒的有点窒息,还是自己觉得脸上挂不住,两腮红扑扑的。
两人闹腾的过程很短,顶多也就两三分钟左右,程我透过后视镜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二牲口下手速度奇快不说,而且朴实无华,没有丁点花架子,也就是他刚刚留了手,如果再使劲一点,我感觉他能直接把车勇的膀子卸掉。
真不知道张星宇究竟是从哪捡到的怪胎,战力值高到吓人,战斗素养也相当的不一般,尤其是在他正儿八经做事时,我都认为他似乎就是为了杀戮而诞生的。
十几分钟后,按照二牲口的指引,我把车开进一片老小区,二牲口叩响其中的一间房门。
进去以后,十几台九十年代的街机整整齐齐码成一排,完没什么环境可言,烟雾缭绕,气味也很难闻,每台游戏机后面都坐了一两个噼里啪啦打游戏的青年男人,基本都在三十来岁,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连喊带叫。
二牲口熟络的坐在一台机器的面前,朝着不远处正嗑瓜子的老板摆摆手吆喝:“大叔,给我来十个板儿,不对不对..今天有人请客,来五十个板儿吧,我要玩到过瘾,再给我来瓶北冰洋的汽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