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人脑袋上,那人疼的“嗷嗷”惨嚎。
老凳子没事人似得,扭头又从桌上抓起一瓶啤酒,像刚刚一样再次咬开瓶盖,牛饮了一大口,继续喃喃低语:“江飞鸿被送进手术室时候,中途曾经醒过一次,给我打电话,要拜我为师,不过他并不知道我当时就站在门外,医生明明是给那个臭小子跟家里人术前最后对两句话的机会,他却傻不溜秋的给我打电话,老板,你说这件事情该不该管?”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肯定该管,那你问出来他俩点啥没?”
“我没问他一个字,等着你来呢。”老凳子说话的过程中,又是一瓶子砸在另外一个青年身上,木然道:“我多管闲事是因为臭小子对我有执念,那种情况还记得我,我不问是因为我端的是你给的饭碗,这类秘密肯定不能比你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