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就怕人多思索,没影也得变事实。
“接下来怎么才能让敖辉也身陷其中。”我点燃一支烟,自言自语的呢喃。
这顿时间,敖辉出奇的安静,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这就让我变得特别不安全,我太了解这老狗了,他此时一定窝在哪个角落里作壁上观,对于我耍的这些小伎俩,不说百分之百能看透,起码也得掌控八九。
万一我哪个环节出现纰漏,让敖辉给捏住的话,到时候笑话可就闹大了。
“咣当..”
问询室的铁门这时候被推开,两个巡捕走了进来。
我马上踩灭烟蒂,恭恭敬敬的坐直身体。
“王先生,麻烦您再详细的叙述一下您是如何去的达达酒店,以及进酒店之后发生的全部事情..”
“好,今天傍晚五六点左右,王攀给我打电话说他被人绑架到达达酒店,让我带两千万现金去保他,王攀是我公司的业务经理,跟我私交也特别的好,但他这个人滥赌成性,我以为他又输的欠高利贷,所以..”
...
将近深夜十二点左右,我总算从巡捕局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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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出门口,就看到十多台打着双闪的私家车和三四十号男男女女,簇拥在大门口嚷嚷着什么。
仔细一听,敢情全是替贺金山鸣不平的,我不由多打量那些人几眼。
该说不说,贺金山这老王八虽然道行一般,但善后能力还是相当可以的,特别懂得如何利用舆论给自己造势,这样就逼的巡捕们最后不得不将两起案子分开处理,这老贺也同时兼顾原告和被告的双重身份。
这种案子必须得谨慎处理,不然最后容易闹成大新闻,而王麟想要借助自己的身份搞点什么小动作,恐怕就那么容易了。
“哔哔!”
我正揣摩贺金山心理时候,一辆黑色“本田”轿车用我按了两下喇叭。
见到车勇从车窗里探出来脑袋朝我招手,我迅速走了过去。
待我坐进去,车勇显摆似的呲起大板牙吧咂两下:“咋样,哥这办事能力不是吹得吧,是不是屁事没有?”
“嘴巴咧小点吧,隔着口腔我都能看到你肠胃。”我没好气的白楞他一眼,摆摆手道:“先走再说,别待会让贺家的孤儿寡母给咱包了饺子。”
“上哪去啊?用不用跟那几个刀手碰一面?我觉得哥几个今晚上表现的很完美。”车勇斜眼扫视巡捕们大门口,利索的挂挡起步,同时压低声音道:“对了,待会你抽空给叶小九和高利松去个电话,听说达达酒店出事,他俩担心你一宿。”
“先找个宵夜摊子吧。”我长吁一口气道:“刀手我就不见了,万一被哪个手欠的拍下来,到时候我比较麻烦,你负责跟他们沟通,要啥给他们拿啥,别再礼数上怠慢了,我给小九和老高去个电话。”
话音还未落地,我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是王攀的号码,我比划一个“嘘”的手势,笑呵呵的按下接听键:“怎么了攀儿..”
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