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富二代,钱龙和您两位朋友戴的腕表都价值不菲吧。”
“哦?富二代脸上有写字嘛?”我摸了摸鼻头,明知故问的微笑:“听崔小姐的意思,好像经常和富家子弟接触啊,你们出入境管理局有这类部门吗?”
“嘻嘻嘻,我兼职单位的宣传干事,工作原因确实总和各类二代有交集。”崔珂掩嘴巧笑:“你们和他们身上的气质完全不同,既不显得虚伪,又非常健谈,岁数有时候语言比较粗俗,不过并不让人反感。”
感觉氛围差不多了,我貌似闲聊的出声:“诶对了崔小姐,我听朋友说,最近有一批偷渡客进入鹏城,那些人挺危险的吧?”
“偷渡客基本上每天都有,我本人也接触过不少。”谈到自己的本职工作,崔珂明显有精神很多,言语清晰的解释:“很多人对偷渡客有偏见,总感觉他们和罪恶同步,其实不是那样的,大部分偷渡客很可怜,他们只是在本国实在没有出路,又找不到合法入境的渠道,所以只能选择偷渡,还有一些人则是被人贩子蛊惑坑骗。”
“偷渡客都是这样的吗?全部都很漂亮是么?”我抓了抓后脑勺,露出感兴趣的模样。
任何人,不管男人女人,都享受被人崇拜的感觉,尤其在讨论自己擅长领域的时候,你如果露出很爱听的表情,对方绝对会讲的更加卖力。
听到我的询问,崔珂果然露出笑靥,摆摆手道:“怎么会呢,人分好坏,跟身份职业,没有任何关系,大部分偷渡客确实可怜,不过也有相当一部分穷凶极恶的,在本国犯了罪,或者是从事某些违法勾搭,说起这事儿,我想起来前几天偷渡进来的一批小孩子,我们领导说,好像是佤邦童子军,海警抓住他们时候,和那些人发生过激斗,全是十几岁的孩子,结果愣是逃走仈Jiǔ个。”
“然后呢?”我迅速问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呗,能抓到最好不过,抓不到随着时间推移慢慢也会被人淡忘。”崔珂习以为常的举杯酒杯摇晃:“不光我们单位是这样,各行各业不都一样嘛,毕竟工作是单位的,谁会傻乎乎的较真,咦王总,你好像对我们单位很感兴趣呀。”
“我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都感兴趣。”我回以一笑:“感谢崔小姐分享,来,我再敬您一杯。”
望着我递过去的酒杯,崔珂突兀捂嘴发出“咯咯咯”的欢笑声:“你太可爱啦,明明年龄不大,说话却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动不动就把您、崔小姐挂在嘴边,感觉像个老学究。”
“呃...”我摸了摸脑门子,稍稍有些尴尬的吧唧嘴:“习惯了,崔小姐别见怪哈。”
“呼呼,又来,简直可爱死啦。”崔珂指着我,笑的花枝乱颤。
钱龙突然抻过来脑袋,饶有深意的坏笑:“聊什么呢,感觉你俩这温度升的有点快哦,刚刚还隔着一人的距离,怎么眨巴眼的功夫就差贴到一起了。”
“别跟嘴巴得了痢疾似的,逮啥胡咧咧啥。”我瞪了眼他,快速往边上闪了闪身子,如果不是钱龙出声,我自己都没注意到跟崔珂的距离确实有点太近。
“吃饱喝足,找点娱乐项目去呗,鑫鑫说前面路口新开了一家酒吧,老板跟她是好朋友,想请咱们过去暖暖场。”钱龙冲我努努嘴道:“走着啊朗哥?”
“你们去吧,我回家了。”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今晚上之所以请田鑫她们吃饭,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想从崔珂嘴里套点有用的信息。
现在既然确定的确有一批童子军偷渡进来,那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如何围绕这方面做做文章,我有种本能的感觉,今天想在车里偷我们东西的那个孩子十有仈Jiǔ就是所谓“童子军”的一员。
“一起去呗王总,待会我们单位还有个妹纸也会去,哦对了,她主要负责偷渡客信息登记,你如果想听这方面的奇闻轶事,我可以介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