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所言,自然不算,此番话飞飞若想告诉汝那‘义父’,也由得汝。南这便放了郎君。十三娘子?”李南对着春十三娘说道。
“诺!”心中震惊地春十三娘也依言收了刀,仿佛不把飞飞放在眼里。
三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呆在黑暗中。
“此赌,某接下便是。”在李南都快失望的时候,黑暗中传来了飞飞颤抖的声音。
“那便极好,明日辰时,寺中将生大变,届时则需飞飞见机行事,将观中其他义子,斩杀几个,造成混乱而已。”李南走到飞飞面前,伸出了手掌。
“成交!”
啪——寂静的佛堂里,两人击掌的声音显得无比响亮。
“南可曾骗汝?”随着众人进入大殿,尸体变得更多了,凝固的血液飞洒其间,吸引了不少蚊虫,行走其间的李南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对着飞飞说道。
“吾已经寺中未中毒之人,尽数斩尽。”飞飞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众人往大厅走去。
“全部?”李南看着地上一个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的尸体,也是暗暗咂舌。
这是个狠人啊,能狠下心灭其一族,连一起长大的孩子都杀,李南甚至考虑要不要叫他宇智波飞了。
“手中未沾血者,尚存。”飞飞冷酷地说。
还好,还好,如果飞飞真的丧心病狂地连小孩妇孺都不放过,李南就要考虑下是不是要让春十三娘动手杀掉飞飞了。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昨天宴饮的大厅。
同样的大厅,同样的人。但是两方的身份已经对调了。
“道长别来无恙乎?”进入大厅之后,李南发觉青玄子虽然眼角鼻孔已经开始渗血,但是依然还活着。
“郎君好手段,老道服矣。”孤身坐在地上,周围全是尸体的青玄子抬起头来,苦笑着说道,稚嫩俊俏的脸上都生出几分皱纹。
“只是,老道尚有一事不明,还请郎君为老道解惑。”
“哦?道长请讲。”李南对着老道士深施一礼,笑吟吟地像极了大反派。
“贫道纵横蜀地一世,对于毒药,虽不能说遍识,但一般毒药,贫道一尝便知,小郎君昨日之酒,尝之亦无异味,且小郎君亦是饮了不少,小郎君是如何在酒中下毒?”
“呵呵?大师所感无差,酒中确是无毒,南怎会是那酒中下毒之小人,大师莫要污蔑哲!”李南笑着说道,一脸的真诚和无辜,无耻的模样成功的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愤慨。
“哦?倒是老道误会小郎君了,不知郎君去而复返,所为何事?”老和尚大概也是一惊,面色不改地问道。
“自然是灭你满门,尽取女子财物咯?”李南一脸地轻描淡写。
“哈哈哈哈哈,郎君果是妙人,老道得遇郎君,死而无憾矣。”老道也是哈哈大笑,“只是老道还有一事不明。”
“道长请畅所欲言。”
“老道虽然将郎君一干福主引来此处,但自认无失礼之处,临走还赠予川资,为何郎君要施以辣手?”
“呵呵,道长,平心而论,若吾等无甚技艺傍身,乃是一普通客商,昨日怕是葬身此地罢!”李南冷笑道。
“仅仅因为此?小郎君为何气量何其狭隘也?”老道士仿佛看着一个不成器的后辈。
“青玄子虽为盗,但亦是迫于生计,且欲改过自新,小郎君无端施以辣手,怕是坏了道义。”
“道义?”李南脸色愈发冰冷。
“道长还不知矣?大师盘踞此处多年,手底下义子无数,这道观之下,怕是累累白骨,到了暮年,便装出一副悔过之模样,类似做女伎偏要立牌坊!还敢与南讲道义乎?”李南此刻收起了笑容,一脸的正义凛然。
“我且问汝,那过路行人便欠道长,合该被道长夺取性命财物?汝等不事生产,害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