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地府的人才发了工资转头就通过银钩赌坊交给自己,或者利用后世的各种手段去长安割那波贵族的韭菜,李南觉得自己的幕后小ss的道路越来越顺畅起来。
“如果这次没有成功让韦氏多出点血,自己可就亏大了!”想起属于自己的胡姬昨天被假扮赌客的地府人员和那两位长安的官吏吃豆腐,关键是自己还不能说,早早地送她们离开了,这种感觉总让李南心里觉得毛毛的。
如果昨夜对于几乎站了一夜,还被人勒令去端酒都还算可以接受的话,有个不知道李南身份的普通地府人员,竟然是个基佬,接着酒劲色眯眯地摸着李南的手,问他多大,也不知道他问的是不是年纪的李南,恶心得都快吐了,而且吓得在一边赌钱的杜池差点从高脚凳上摔下来!
“等到回转,就打折那个人的手赔罪,不对,若是吾动手,岂不是告诉‘黑簿之主’,吾曾得见此景?”跟所有不小心撞破了上司秘密的下属一样,我们这位曹吏司司主,蜀县文房小吏杜池,现在就很是头痛,看着面前依然高卧的刘司曹和木管事,他的心中惴惴不安。
自己现在只有办好这次任务才有活路了,如果自己弄砸了那位的计划,说不定——想起前“同事”的冤魂,杜池有些心惊。
“昨日在场之众人,不会学枉死司与索命司一般,被那位派去送死罢!”想到最坏的情况,杜池已经开始盘算着,下次找个送死的任务,安排那个好男风的手下先去了,实在不行就借口他殉职把他给杀了。
“哎哟——”面前突然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杜池凝神一看,原来是抵足而眠的两位已经苏醒了,看看时间,午时已过,马上就是未时了,于是他紧走两步,让人端着吃食和洗漱的木盆来到两人榻前。
“两位兄长,昨夜可尽兴否?”
“杜兄?”两人睡眼稀松的看着杜池,看到他身后的仆人,随即反应过来什么事儿。
“还乞更衣。”两人虚弱地说道。
“谢过杜兄。”三炷香之后,梳洗完毕换了新衣服,且吃完了简单而丰富的饭食之后,两人对于接待了他俩好多次的“杜兄”,表示了极大的善意。
如果说昨天别人坐着他站着,别人玩着他看着的李南感觉很酸的话,那么刘司曹和木管事昨天的感觉就是辣了。
昨晚对于他俩来说,真是太刺激了!
一两金子只能换一小摞,仅仅十个筹码,昨夜,他们眼看着他们的十个筹码变成二十个,最高时,一度到了三十多,结果下半夜就开始输,之前的筹码很快就输光了。
或许是荷官的声音太诱人?或许是看着旁边一直输的那位一把赢了五十个筹码眼红?等到天亮之时,两人已经将杜池身上的金子输光了,两人亦是出了不少血,刘司曹都把藏在衣衫内的明珠给输了,木管事也是输了一块上好的青玉佩。
“今日赌局已终,后日子时,赌坊自开!”随着街上的更鼓响起,两人不知不觉的发现,已经天亮了,输红了眼的他们,各自地抓起一壶酒灌了个痛快,这才恨恨作罢,出门之后趁着人少,寻了个偏僻巷子,三人脱下了大氅面具,这才歪歪扭扭地回到了驿馆。
“昨日吾等时乖运蹇,仆一直心中不忿,不知两位兄长可有同感否?”杜池气愤地说道。
“那等赌法,极是有趣,吾等初试,不通玩法,可惜某家传玉佩!”木管事想起昨天的事情,眼睛都红了。
如果不是想起昨夜自己开始输了的时候杜池就拉着自己说换钱就走,他俩都要以为杜池在做局了。
这等手法,对于他们这种经年老吏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那银钩赌坊,所赌不小,城中不少士绅皆遮面来此,木兄可还记得昨夜汝身旁那位乎?如果仆所料不差,那位怕是蜀县县尉李修!还有那一把豪掷五十筹码那位,听其音,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