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郎勿恼,此事便是那司徒娘子与那先生而起,可是妾未曾想到,这先生之奇术当真如此惊人也”当天晚上,被窝里,太平公主心痛的看着李南受伤的右手,笑着说道。
“当真??”李南看着巧笑倩兮的太平公主,对方灵动的大眼睛里闪过狡黠,“汝真没有推波助澜??”
“郎误会兔兔也,兔兔哪是如此之人。”太平公主香了李南一口,笑吟吟地表示自己只会推波助南,而不会推波助澜,要不南你等会儿就试试??
可是,我就怎么这么不信呢??李南越看越觉得这位有问题。
就在今天白天,李南刚刚带着新传说装备乘胜万里伏,肿着脸肿着手,出现在众人面前之前,堂上中的人欢聚一堂,双首姚崇宋璟,女冠隐和赵蕤正在畅叙幽情,一时间众人好不快活之时,为了凑趣,他们就打了个赌。
这个在场的都是有身份的读书人,读书人么,座间打赌乃风雅之事,怎么能算赌博呢?
虽然他们的“赌注”真的惊人
女冠隐承诺出手一次,司徒灵雪赌了明珠一斗,令狐过拿出上古琴谱珍本,姚崇宋璟压上良田百亩,太平公主出黄金百斤,杜静伶赌了水晶一方,李林甫更是拿出了七尺血珊瑚一尊。
而赵蕤的赌注更加让人心跳加速,拿出了一卷崭新装帧的经书,名曰《长短经》
不是,你们都这么有钱么?为什么你们的ss,自己这个相柳穷得躺shi啊还有,赵蕤这个时候就开始写《长短经》了么?李南有些不满。
不过想想也是,令狐过出身幽州门阀,本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世家子弟,姚崇宋璟都算是高官了,而且也出身世家,大唐对待官员又是极为优厚的,良田百亩也不是事儿。
而司徒灵雪以前掌握着内卫风部,有钱也无可厚非,杜静伶更是身负三分之一个石崇秘藏,有钱得吓人。
剩下李林甫出身豪门,长安着名纨绔,舅舅姜皎又是极有钱的,凭借他大纨绔加日后贪官的个性,出手阔绰也不意外。
这么看来,自己最穷似乎真的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听着太平公主口述赌注,李南仔细一想,也觉得很合理。
不过为什么,自己就是觉得这么不爽呢??于是他恨恨地一挥手,啪——太平公主某个高高隆起的部位被打了一下,后者立刻装模做样的呼痛。
“郎为何又打兔兔”太平公主捂着屁股,眼中全是水光,脸上全是各种小委屈。
“痛兮郎给兔兔揉”太平公主抓起李南的手,让李南给她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揉着揉着地方就不对了,而且太平公主的呼吸也更加火热起来。
这个妖精,看着春色满脸的太平公主,饶是李南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天,这位太平公主好像变年轻了一样,皮肤也润泽了,眼中也有了神采,整个人都脱胎换骨精神焕发,嗯,还不用涂蜡。
这都是自己的血汗啊看着太平公主的脸庞,李南掬了一把辛酸泪。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怕不是又要流血又流汗。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喜欢,看着越发光彩照人的太平公主,身上有伤的李南顿时决定收手。
太平公主虽然对李南的“停手”有些不满,但是看着自己郎君有些“不满”的眼神,知道白日让这位郎有些下不来台,于是她就继续讲述起来。
这么多人打赌,自然不能跟一般人一样吆五喝六的掷骰子赌大小,或者谁赢了谁就是对方的爸爸。
都这个岁数的人了,谁是谁爸爸,也真的不重要了。而且以堂中几人的身份来看,谁当他们儿子,还真不一定就是坏事。
他们赌的,是李南见到赵蕤还有双首长蛇等人之后的反应。
没办法,开一个大家都认识的人的玩笑,从来都是一群人拉近彼此距离的办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