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什么,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陈望眼泪滴在了米饭碗里,依旧往嘴里默默地塞着。
陈胜谯的鼻子抽搐了起来,抬手擦拭着眼睛。
父亲有福吗?他已经去世了,母亲有福吗?才三十四岁。
陈望狼吞虎咽地把木盘里的菜和汤一一吃的干干净净。
陈胜谯边擦着眼泪,边提醒着他慢点吃,别噎着。
陈望拿起木盘上的布巾擦了擦眼睛和嘴巴,站起身来,躬身一揖道:“多谢阿姐,小弟一定不负父亲和大娘!”
陈胜谯破涕为笑道:“呵呵,你看看你的样子,哪像个兖州刺史的样子嘛,快去吧。”
陈望强忍住眼泪再次流出,转身出了北屋。
只见陈观正在门口向里张望着,看见陈望出来,拍手见着嗓子喊道:“哦哦,快来看啊,阿姐一大早就在长兄房里哭呢。”
陈望有些气恼,强压怒火低声道:“休要胡言。”
“就是嘛,阿姐你哭什么啊,是不是长兄欺负你啦……”陈观依旧不依不饶地大声喊着。
陈望气的一甩袍袖,不再理会,大踏步向中堂走去。
东晋,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