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序去谯郡,桓伊去函谷关,谨防鲜卑、氐秦闻讯来犯!”
“末将遵命!”二人起身躬身领命。
陈望站起身来,环顾大家道:“大家各忙各的去吧,记住,稳定是重中之重,不能因先父亡故,江北四州出任何差池,否则,先父不会瞑目!”
众人悲悲切切,躬身领命,抹着眼泪,各自散了。
陈望又叫住了刚要往外走的陈安。
陈安来到陈望座榻旁,本来不大的眼睛更加红肿成一条缝了,他擦了擦泪问道:“长公子有何吩咐?”
陈望低语道:“叔父,有一件顶重要之事需您亲自去。”
“哦?”陈安精神一震,恢复了往昔干练之色,问道:“请,请讲。”
陈望附耳道:“不瞒你说,随我从建康来的五斗米教俩道人我早就看着不顺眼,此来洛阳名义上是医治父亲,但总感觉还有其他事情。”
东晋,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