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应之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不查他查谁?”王忱反问道。 陈望手指轻轻地敲着案几,沉吟道:“田大人和应之素无交集,更无嫌隙,怎会加害于他?” “这个……”王忱思忖起来,也是捋不出头绪,但领导的话又不能沉默不语,只得道:“要不然就先放放,慢慢查访。” “嗯,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好,那我就先去做事了。” “去吧。” 目送王忱离去,陈望靠在座榻后背上陷入了沉思中,像王忱这样的亲密战友难道也有难言之隐吗? 东晋,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