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去看看就知道了。”苗沅卖起了官司。
落落好奇的模样,真的很撩人。
“那她怎么办?”云落看着地上的王寡妇问道。
苗沅一挥手,王寡妇就从地上到床上,并且边上臭烘烘的被子也盖在上面了。
苗沅看着山边渐渐落下去的日头,低声说道:“那个人其实也是拼了老命的——因为他居然动本命煞!”
原来,本命煞比秽灵煞还要高一层,是四十九个秽灵煞在灵骨瓮之中,再厮杀一次,产生的最强王者——而控制本命煞。
这绝对就不是跟秽灵煞一样,用行气饲养这么简单了。
本命煞,需要自己的心头血来饲养。
本命煞会得到役鬼先生的一切功德修为,看来这个做局的人应该操持着见不得人的行当。
或者是非常重大的利益。
要不然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谁敢轻易尝试。
苗沅伸出手指在王寡妇的额头一夹,瞬间一根冒着黑烟的黑线就凭空出现了。
“这就是那个人的本命煞?”云落好奇的问道。
原来刚才王寡妇的爆发力就是来自它?
白衣苗沅额首,从云落背着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把那黑色的线扔了进去。
本来那黑色的线还不安分守己,到处乱窜。
苗沅轻轻的恩了一声,那黑色的线顿时静若寒蝉似乎看到什么厉害的东西一样。
让它非常的害怕。
其实本命煞有威力极大的同时,它也是跟命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果本命煞出什么事儿——同样的伤害,也会反馈到命主的身上。
是什么人要为了置王寡妇一家……以命搏命,孤注一掷呢?
难道王寡妇一家的下场,对他那么重要?甚至不惜,以死相拼?
看来王寡妇身上还有别的秘密。
苗沅倒是不意外,笑道:“或许不是为了王寡妇是为了那口井呢。” “可那口井,我生来便有,也没说归属谁啊。”云落百思不得其解。 这话倒是把云落给说愣了——既然不是和王寡妇家结仇,居然和那口颇有传奇色彩的井息息相关。 可这…… 怎么就冲着王寡妇一家了? 那个人到底……什么来历? 或者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宁宁偷摸望了一眼云落,没有吭声。 王寡妇虽然命格奇特,但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或许是为了你,但你不要怕,我自会护着你。”苗沅淡淡的说着。 云落一听这个不乐意了:“我向来不做亏心事…我为什么要害怕。” 可怀璧有罪呀…… 说话间云落却连连咳嗽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弯着腰涨红了脸:“不行了,我的肺都咳出来了。” “这病真的来如山倒。” 话音未落,苗沅手里瓶子里那团黑线,立刻冲破了瓶盖。 落地后变成一个巨大的影子带着风雷之势,奔着云落就冲过来了。 那一下,云落都觉得煞气直扑到了脸上,整个人几乎要被一起掀翻。 她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家里炖的野猪肉还没吃呢……” 眼看那个巨大的影子,不偏不倚,对着云落就要冲过去了。 就好像一把利刃砍断了宁宁用来抵挡它的结界。 那重重黑色帷幕,摧枯拉朽,所向披靡,宁宁在云落身上结下的保护层,竟然被直接斩断。 而且是粉碎…… 宁宁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