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聊,她这话一出,玉双却一瞬间不可思议起来,“里应外合?娘娘,奴婢冤枉!奴婢是和刘远有情,可是奴婢没有做过这般背主的事情!”
玉双越说越激动,这话说到最后音量都拔高了不少。
这下轮到林疏锦和织秋震惊了,忙活了半天抓错人了?
“你说你冤枉?难道皇上生辰那日,你没有见过刘远,也没有给刘远送食盒?”
等她把话说完,玉双的表情变得更不可思议了。
“娘娘就因为这件事怀疑奴婢?”玉双显然是觉得自己冤枉得很,“那日奴婢的确是要给刘远松餐食,可是奴婢不知道为何,突然腹痛难忍,便让芙儿替奴婢……”
越往后说玉双的声音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越说越不可思议,最后狐疑的看着林疏锦,然后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芙儿?”
“不可能呀?芙儿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几乎是自言自语的在说话,林疏锦和织秋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芙儿怎么可能勾结刘远呢?刘远怎么可能做出背叛娘娘的事情呢?不可能的呀……”
说到最后玉双几乎是瘫坐在地上的,织秋不知何时出了屋子,此时已经把同玉双一个屋子的芙儿带来了。
林疏锦一看芙儿神色慌张的样子就知道有戏。
芙儿拘谨的站在玉双旁边,两只手搅在一起,躲闪的眼睛根本不敢看任何人。
“好了,现在你两可以对峙了,若是觉得不够那就再等一等,刘远马上就来。”
她这话音刚落,枳实得声音就出在门口,“娘娘,顺贵公公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请公公进来。”
然后,林疏锦酒带着一屋子的人,看了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玉双说芙儿,芙儿说冤枉,然后又扯刘远。
刘远脸色苍白,一直跪在地上不说话,不管两人怎么说他,他就是不说话,低着头装一个死人。
最后林疏锦实在是忍不住了呀,刚好两人也说得口干舌燥,短暂的停了一下。
“两个人吵成这样,刘远你不准备说什么吗?”
林疏锦早就发现,这件事的关键根本就不在玉双和芙儿,而是刘远。
因为他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虽然蛋糕不是他偷的,但是,他是唯一一个能把蛋糕神不知鬼不觉偷出延禧宫的人。
被点名的刘远缓缓的抬起头,然后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嘴角微微上扬,挤出了一个类似释然的微笑。
林疏锦当即就觉着不对,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