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呢。
前厅,沈方被反绑着双手,颓然的跪在地上。
他的衣服还是湿透的,此刻身上已经不冒白气了,只有牙齿的打架声在那里显得格外刺耳。
“怎么,主人没来吗?”汴梁问。
对于这条落水的狗,他已不想再打。
贾府的人说,“回少爷话,贾相说了,此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少爷,请少爷发落。”
汴梁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沈方,心里有些不忍,“我不要狗,要绑的话,贾世道怎么不把自己绑了来?”
他这不过是句气话,却没想到惹出一大堆事来。
这话一出,贾府的人顿时无语,连汴家老祖宗的脸都在颤抖。
她也想不到汴梁会说出这种话来,让当朝宰相负荆请罪?这要是有圣旨,倒也说的过去,没圣旨的话,丢的可不是宰相的脸,那是皇帝的脸!
汴梁这话是要逼皇帝下圣旨,或者要让皇帝丢脸。
这两件事,无论那一件都是灭族的大罪!
这种事,她平时连想都不敢想,可汴梁就像唠家常一样说了出来,不异于平地一声惊雷。
“放了他,让他回去。”汴梁说完,就回后院了。
他当真没想那么多。
他就是看不惯那些权贵,有事就让狗顶着。
他偏要看看,狗顶不住的时候,主人会怎么样。
天渐渐黑了,雪也停了。
这是一个睡觉的好夜晚,无风无雪无声,汴梁就睡在汴安隔壁的房间,那里原来是汴老爷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汴梁刚用过早餐,管家又来喊了,“大少爷,有人找。”
又是谁啊?汴梁有些头疼,虽然他知道昨天那么一闹,全临城都知道是他来了。
可是他不想被人一个个找上门来。
万一是李长生以前的亲朋好友,自己这个冒牌货就不好应对了。
想不到的是,这个人,居然是他盼望见到的。
小玲子,就在前厅,这个丫头,今天一副宫女的打扮,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你家公主呢?”汴梁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让管家去把嘻嘻牵过来。
这条狗,是他来临城唯一的任务。
“公主叫我来问问驸马爷,何时回家。”小玲子传话。
她搞不懂,驸马爷放着好好的皇宫不住,跑来这种破地方。
她刚才仔细的看了下汴家的房子和汴家的用具,比起皇宫,那可差远了。
汴梁笑笑,这个丫头,他记得上次在许昌,做酒酿圆子的时候,手脚挺勤快的,给他的印象还不差。
“这就是我的家,公主知道的。”汴梁还记得,他有将他现在的名字告诉给赵香艺,以她的聪明才智,应该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玲子听了,有些急了,她说,“驸马爷,皇宫可比这好多了,而且太子也盼着您回去呢。”
一听到这个,汴梁的头就更大了,他不想去皇宫,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位太子爷。
李长生的儿子,他可不想做这个便宜老子,“你个小丫头,又瞎说,太子才两岁,懂得什么叫盼吗?”
小玲子被他拆穿了谎话,红着脸说,“那您也该回去看看。”
她心想,那有做父亲的,对这么小的儿子不闻不问的,而且汴家又没有什么小姐,值得驸马爷流连忘返的,就是不知道这位驸马爷待在这里,图的是什么。
这时,嘻嘻的叫声进了前厅。
它是一条很乖巧的狗,这几天和汴梁混的很熟,一见到他,就亲热的不得了,还摇着尾巴汪汪直叫。
汴梁从管家的手里接过绳子,交到小玲子的手中说,“这就是你要的嘻嘻。”
他听陈百万说过,是小玲子给他的那封信,所以他说,你的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