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村礁现在被围住了,渔民不能作业,就没有粮食,老子告诉你,城里的备用军粮只够一个月了!到时候吃什么?敌人的尸体吗!还是战友的!”
后勤的事情森悍了解的不多,被宋云一抢白,顿时语塞,只能掏出手迅来,强辩道,“老大支持我的战法。”
宋云火更大,到最后把杯子一摔,怒道,“老大他懂个屁,天天躲在家里,有我这个前线指挥清楚吗!”
森悍知道宋云不仅作战强悍,说话也很勇猛,但没想到他连老大都敢骂,一时手足无措,讪讪的走出了指挥室。
宋云也不理他,继续忙着指挥部队,心里却有气,不是气森悍的不理解,而是气汴梁多事。
他是一个喜欢做事的人,对于危难之际肩上的重任毫无怨言。
但是这次汴老大真的拖后腿了,不仅是这件事,开战以来,他一直躲在家里,给军心和士气带来很大的打击。
而且没有老大的调配,后勤方面真心不给力,尤其是医院,每天不是埋怨缺医疗箱,就是说伤兵太多没床位。
花郎!这可是战争,谁愿意受伤去医院!
跟老子谈条件!都滚蛋!宋云一怒之下,就让滕贤熙去做这事。
滕贤熙原本被分配到柳敏藻部当委员,战事一起,他这个委员又新,起不到什么作用,就被宋云惦记上了。
滕贤熙是个聪明人,和医院负责人说了两遍没变化,就直接带着宋云的警卫领将医院围起来,将医院里的普通民众都请了出去,又强行拆迁了医院附近的民宅,扩建成了临时病床,再让医护将医疗箱接出多个口子,实行一个医疗箱十个人同时用,这才把伤病员给稳住。
宋云对滕贤熙是没说的。
保护伤员是他最大的心愿,但却不是乐慧妍和沈礼德的心愿。
那两个家伙,以虐待民众违反记录为由召开共主扩大协商会。
花郎!这都什么时候!宋云,森悍有军务在身,根本没法参加。
陈百万推荐的那些分会成员,也都来自军队,大都是一线指战员,实在是抽不出身。
眼下能制止这种内耗会的只有汴梁一人,可他偏偏不管这事,反倒和森悍谈起了军事,把宋云气的是火冒三丈,要不是看在老大救命之恩的份上,他就要打手迅开骂了。
汴梁还在屋子里,香艺最近翻身的动作有些多,按医护的话,身体已经无恙了,脑部受得烫伤还需要恢复。
早点恢复啊!汴梁心中不停的祈祷着,刚才沈礼德有来过手迅,让他参加共主协商会,商讨纪律上的事情。
纪律?共主派宣言里写的清清楚楚,有什么好商讨的。打仗才是正事!
“不参加!”他一口就回绝了。
“别给宋云添乱,打了败仗,纪律就不用谈了!”汴梁又加了一句。
沈礼德应的爽快,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这个外交官,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谈纪律?这个词通常是整人的专用名词,沈礼德是准备对付谁呢?
汴梁正努力的想着,这时赵香艺一个大的翻滚动作,右手从床上直接垂了下来。
汴梁赶紧上前托住,赵香艺的小手一颤,眼睛就睁了开来。
“你终于醒了。”汴梁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整整三周过去了,这些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赵香艺迟钝的动动脑袋,看到夫君的时候,伸手将他搂住,用脸贴着汴梁的额头说,“不烫了,安全了。”
汴梁听的鼻子一酸,连忙安慰道,“放心吧,我身体好的很,不会出事的。”
赵香艺笑颜如花,扑到在他怀里,感受着家人再聚的温馨。
可是手迅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战争时期,汴梁不敢怠慢,赶紧打开,发现是宋云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