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的。”
“比如,代入16,我们能得出数字2,代入50,我们能得出的数字5。”
“显然,结果是错误的。”
“这是一条模糊的期待线,也就是说,得出的结果,只是对数字有多少个素数对的理想值,甚至可以理解为想象值。”
“大多数区间内的数字,和得出的结果都相差不多。”
“而我们接下来讨论的就是这个期待函数,分析它的大致方向以及偏差问题。”
当函数已经摆在了黑板上,函数的方向就不需要讨论,很容易证明函数的趋向是‘抬头’的,也就是随着带入的偶数越来越大,函数得到最终的结果也会越来越大。
这就是老纳什接受采访时所说的,“足够大的偶数包含的素数对个数问题。”
但关键,还是偏差范围。
接下来赵奕就开始详细论证的最低偏差K的范围问题。
台下。
角落里坐着两个人,年轻的卷发青年毫不起眼,旁边体型稍胖,有些显老的,知道的人仔细一看,就会感到非常震惊。
那是爱德华-威滕。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教授,著名的物理学家、数学家,菲尔兹奖得主,是弦理论和量子场论的顶尖专家,被美国《生活》周刊评为二次大战后,第六位最有影响的人物。
爱德华-威滕,实在是太有名了,他完成了广义相对论的正能定理证明,超对称和莫尔斯理论,拓扑量子场论,超弦紧化,镜像对称,超对称规范场论,和对M理论存在性的猜想,等等。
他在理论物理学上的贡献数不胜数。
最让人感到惊奇的是,他还凭借对弦理论的数学塑造,拿到了数学界的顶级奖项菲尔兹。
在这个会场里,爱德华-威滕毫无疑问是最顶级的人物,但很少有人知道他来了。
他的行程很低调,也和知道的人说起,不要把消息透露出去。
爱德华-威滕的座位也处在角落,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但坐在旁边的人,还是频频朝着他看过去,他已经被认出来了。
爱德华-威滕并没有在意其他人,而是专心致志听着台上的讲解,旁边的年轻人是他的学生,拉尔斯-赛尔伯格。
赛尔伯格听着报告,忍不住扭过头问向爱德华-威滕,“教授,他这样真的能证明出来吗?”
爱德华-威滕眼睛继续看着台上,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没有完全看懂那篇论文吧?”
“有的地方没弄明白。”赛尔伯格抿了抿嘴说道。
爱德华-威滕点头,“那对你来说还是太复杂了,仔细听听吧。”他说着感叹一句,“真是天才的想法。”
“就连教授你也说天才……”赛尔伯格对爱德华-威滕无疑是非常的崇拜。
爱德华-威滕笑道,“他可是塑造了三维震颤波形图,现在又完成了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虽然还很年轻,可一点都不比我差了。”
他说完又补充般叹道,“他可真是年轻。”
“我这次来,就是想和他探讨一下波形图的问题,你仔细听听现在的讲解,对拓展你的思考方式,可能会很有帮助。”
“是,教授。”
赛尔伯格也变得认真起来,两人停止了交流,就继续听着台上的讲解。
赵奕的讲解进入到关键时刻,有关最低偏差K的取值,就是最重要的、也是花费时间最多的内容。
那些没有理清论文内容的人,听到台上的讲解都感到十分不解,因为赵奕好像是没有明确目标的,做着一个又一个的推导。
这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还要多。
好多人都跟不上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