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是国家的科研单位,大部分研发经费都是国家来的出,因为大多从事医学机制类研究,真正的外在企业赞助科研经费并不多。
生物医学研究所的规模不小,但初始就有一千万的经费,也绝对是超级大项目,更重要的是,研究所几乎都有任何损失,经费都是药企方面来出,出不出成果也能让参与的研究员,增加一些药物开发的经验。
如果出了成果就更好了,三成的专利所有权,实际上可是真不少,那可是2CV炳氢分子药物的专利。
研究所对2CV炳氢分子的效果是非常了解的,以2CV炳氢分子为主体研发的药物,对艾滋病的效果肯定不差,也许会在国内、国际上大卖,三成的药物专利能带来源源不断的大笔收益。
另外,艾滋病药物开发的意义也很重大,到目前国内还没有自主上市的艾滋病药物,治疗方面的所有用药都是进口的,研究所发现了2CV炳氢分子的效果,再添上一个‘研发出相关药物’的头衔,荣誉肯定就是加倍的了。
经济利益、荣誉,两者加在一起,足以吸引任何人。
阎学林爆出个同步药物开发的大消息,内部小会议也只是刚刚开始,他去了一趟武城医药企业的药物研发基地,也了解到药物研发遇到的困难。
简单来说,暂时没有人工合成2CV炳氢分子的方法,以实验室环境依靠免疫过程制作2CV炳氢分子成本太高,效率又实在是太低了。
后者一说就明白了。
之前研究2CV炳氢分子的过程中,实验室的制作方法都是模拟免疫环境,针对杆菌的侵入产生抗体,顺带制造出2CV炳氢分子。
如果想要把2CV炳氢分子提取出来,则需要不断的中断实验,添加很多种类的化学材料,过程是非常复杂的,提取一小管含有少量2CV炳氢分子的溶液,实验室成本轻松达到过万。
这一小管溶液用在现实治疗上,估计只够给人体注射两、三次,甚至还没有看到效果,就已经全部用掉了,但2CV炳氢分子药物,笼统的预估也要连续注射半个月以上,甚至是一个月、两个月,直到把血液中的艾滋病毒全部‘控制住’,才能起到非常好的效果。
简单来算,每天注射一次,药物成本就超过三千人民币,平均使用一个月时间,也就是十万人民币。
这是实验室的药物成本。
市场上售卖要考虑研发成本、利润等等,售价翻上几倍、几十倍都很轻松,绝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起的。
药企还有一种更大的担忧。
药物正式上市以后,成分肯定会被公开,马上就会有仿造药物出现,而国际上的制药公司,好多研发能力要更强一些,也许能大批量制造2CV炳氢分子的方法,药物上市完全等于是给别人做嫁衣。
等阎学林把遇到的问题解释完,第一个说话的是李明,李明做过生物化学的项目,有一定的相关经验,他直接在研发上‘划出了线’,“人工合成不可能,最少短时间不可能,我们的研发还是还要寻求生物手段。”
阎学林点头道,“不用考虑人工合成的问题,还是要在我们擅长的领域找方法。”
人工合成的方法简单、直接,但正因为简单才难度高,不要说需要的时间很长,研究所缺乏相关的经验,即便是努力去研究方法,连好多需要的设备都没有。
生物实验角度去做研究就不同了。
研究所擅长这个方向。
几个研究员思考了一下,就快速想出了几个方向
“要找个方法替代人体免疫环境,只要能正常产生2CV炳氢分子就可以。”韩辉说的办法就是降低成本,模拟人体免疫环境的花费很高,把不必要的替换掉,就能很大程度上降低模拟环境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