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屠慢慢的摇摇头,轻声的叹了口气。
杨春与澄净相互看了看也都沉静了下来。从进京入营之后,几个人除了每日的训练,偶尔在营门处停留之外,便从未离开过这座小营。不论是营中的管理者,还是在那些来自勇卫营的卫兵守卫,都以一种防范的目光看着几人。几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些着一些担心在自己这几个人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会不会被人用最简洁最妥帖的方式处理掉
半晌之后,杨春看着远处勇卫营的大门说道“你们说,将来,让我们训练的那些人,会不会就是这个营中的兵?”
展屠和澄净的视线都望向了不远处那座透着重重肃杀之气的军营,看着立在营门处一个个犹如钉子般一动不动的军士。展屠与澄净的目光都微微的一闪,两个人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咦!”就在三个人望着那处大营陷入各自的心绪之时,就见远处的树林之后腾起一片尘土,似乎正有不少人马向营地而来。
不久之后,就在三人惊异的目光之中,一只由近百辆车辆组成的庞大车队,绕过树林,缓缓的行了过来,最终停在了勇卫营的营门前
勇卫营正中,宽大的牛皮帅帐之内。勇卫营主将孙应元,正紧皱着眉头坐在帅案之后。在他面前,身着一身整洁的斗牛服的郎严正面无表情的立着。
“将军,黄得功营中饮酒,酒后鞭打士卒已经违背军规,请将军下令处罚。”
“这个黄蛮子。”孙应元拍了一下面前的帅案,咬着牙说道,“就是管不住他那张嘴。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说他的。”
听到孙应元的话,郎严微微笑了笑,却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怎么?郎千户,本将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孙应元微微皱了皱眉。
“将军说的话,卑职当然听清楚了。卑职只是想提醒将军一句,营中将校饮酒鞭打士卒,未酿成严重后果的按军规当处四十军棍。”
听着郎严那不急不缓的声音,孙应元不由的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