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整个过程,最后被萧情喂了哑药,有口不能言,在茅屋陋舍凄凄苦苦度过余生。
更惨的是,萧情还让记忆力短暂的圭璟若每天去探望她,将她当成司马氏,为她作画,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这也是紫璟对萧情这号人物没好感的原因之一。
只可惜,她现在跟他没什么区别。
她就是装着他所有记忆的容器啊!
孙氏见他们来,先是怔了怔。
估计是觉着这一天迟早是要面对的,便扬起笑脸,过来给他们开门,道“璟若璟荠,你们怎么来了?快,进屋坐。”
“嫂子,我阿哥呢?”紫璟问。
孙盼儿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微微一愣,笑道“他早上跟霁光上山了。估计天黑才回来。”
紫璟环顾四周散发着崭新气息的房子,问“嫂子在这住着可还习惯?我阿哥可有欺负你?若他欺负你,你一定跟我们说。我们替你教训他。”
“哪有习惯不习惯的,想来这也是命。”孙盼儿笑着提起茶壶给他们倒茶,道“听说前些日子阿妹病了,也不知身体可大好?需要什么尽管跟嫂子说。”
“我会的。”紫璟笑着将首饰盒和锦缎推到孙氏面前,道“这是我送你们的贺礼。大婚时,没能参加想来也是个遗憾。”
孙盼儿看了眼首饰盒,道“阿妹客气了,要不中午吃了饭再走?”
“不了。阿嬷让我早点回去帮她穿线。”紫璟说着便站了起来。
孙盼儿又挽留了几句,见她执意要走,也就罢了。
离开南山新院,她并没回家,而是就沿着小路往山上走。
“你要去哪里?”
一直沉默的璟荠问道。
“揽月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