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了,剩下的家奴,丝毫没有竞争的意思。
三锤定音!止步于十铢。
到底,潘凤还是低估了古人的智慧,他会搞垄断,他们也会!
潘凤甚至能从这些家奴的眼中看到嘲弄。
仔细一数,正好剩下十家。
“你们是要十铢一壶包圆?”
潘凤怒了。
天可怜见,潘凤本来只想好好赚点钱,建个庄子买些家奴,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小地主,这才搞出来这些高浓度的米酒,放在三国,不说一万铢,一千铢总是值的吧。
他到底还是见识到了在三国这些豪绅间的默契,尽管是以这种令人气愤的方式。
高览怒目圆睁,要不是老陆拉着,说不定此刻,地上已经躺了一片。
“太欺负人了。”即便是老陆,心中也不免有些火气。
场中,唯一饶有兴致看着的,只有关老,对此,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到要看看,在外面漂泊了一年的潘凤,有何长进,至于酒,没了可以再做,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家奴竟然连起伙来欺负我,让我一个现代人受你们这些走狗的气?”潘凤要撂摊子了。
“好,第一壶以十铢的价格卖给你了。”潘凤大声说了一句。
见此,这十人的表情更加玩味。
“还是不够珍贵,一个月卖十壶,还是太多了,你们怕是没经历过垄断的可怕,到底谁怕谁?”
“嘭~”
“哎呀,不小心手滑了,只剩下八壶了。”
酒香四溢。
“嘭~”
“哎呀,又滑了。”
“嘭~”
当第三壶酒被潘凤摔在地上的时候,所有乡绅的家奴都开始慌乱起来。
他们是来替主人买酒的。
压价只是为了体现出自己的能力,锦上添花罢了。
照这样下去,锦都要保不住了,要花有什么用?
有些好酒的乡绅也对他们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酒是一定要带回去的。
“这位大人,千万别手滑了。”一个家奴率先开口。
他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潘凤,只得以大人暂代。
“哦,怎么说?”他的表情有些玩味。
“我愿意出一百铢,哦不,一千铢替我刘家买一壶佳酿。”在场的是个家奴,原本商量着人手一壶,现在砸了三壶,除开第一壶已经被买走,现在只有六壶了,在场的家奴,注定有三个人买不到。
能劝退其他家奴离开,本身就代表着自己主家的实力,这十家在繁阳,亦算的上顶尖人家。
早先这些家奴之间的达成的契约,潘凤如此动作,彻彻底底的将他们原先的计划打碎。
“范家也愿意原意出一千铢。”有了第一个,第二个人也安耐不住。
“审家也是。”
这些人终于开始表态,若是没有开头那个插曲,潘凤说不得就认了,几十倍的利润,卖上一段时间,也能攒够钱造庄子。
只是现在,不可能了。
“嘭~”
“哎呀,不小心又碎了一壶,只剩下五壶了。”
“哎呦,我的老祖宗,可别再砸了,我出五千铢,五千铢!”刘家家奴伸出一个手掌。
这个家奴是真的急了,很难想象,今天若是不带一壶回去,面临他的会是什么。
刘家的主家刘谋,是个嗜酒如命的人,此前喝了一盅高览带去的酒,这几天更是耳挠腮,无论如何也要买上一壶解馋。
此前,他早已遣家奴数次登门,要买上一壶,都被潘凤拒绝,如今拍卖,这个家奴更是接到了主家的死命令。
这时候,钱不钱的反而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