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胜过数倍于自己的黑山贼,州牧为什么就不能败给鞠义。
“嘶。”田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他考虑到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唯独没有想到,州牧会败。
州牧若是胜了,冀州太平,此番剿匪,潘凤不仅护好了繁阳,也可以借此好好的捞一笔声望。接下来安安稳稳的蛰伏几年,等到天下真的大乱的时候,这声望,就是他崛起的垫脚石。
只是万一州牧败了,牵扯实在太大,外有公孙瓒和袁绍的虎视眈眈,内有鞠义这个不安定因素,冀州危如累卵,如此一来,他们根本就不会有经营根基的时间,这么早出头,想要自立,纯属做梦。
“这一阶,是凿歪了么?”田丰心中不由有些失落,“想我田丰自认算无遗策,此番阴安县一战,竟同时出了两处疏漏,真当该死。”
他躬身道“主家,是某思虑不周了。”
如果早想到这个可能,这一次,无论如何是不能让潘凤出头的。
“算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潘凤叹了一声,无论如何,眼前的危机暂时是解了,至于以后,正如他所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主家确信州牧会败?”田丰又问了一句。
“是。”潘凤是看过三国的,所以此刻的回答也十分坚定。
“如果主家确信州牧会败,此时确实不是出头的良机,某尚有补救之法。”
潘凤实在不想再去抱那前老板的臭脚,见田丰还有办法,不由一阵兴奋“说。”
“此番我繁阳县剿灭了数万悍匪,县令大人功不可没。”
“我让你说办法你说这个干嘛?”潘凤不由埋怨起来,随即,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田丰笑了,笑的有些高深莫测“非也,非也,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或许县令大人巴不得如此。”
“况且,我们只是将功劳放在这里,他要不要抢,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们却是无关的。”
“真是阴险。”潘凤不由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
见潘凤不说话,田丰会意,转身对着身后的八百护院喊道“众位壮士,此番立此大功,我繁阳县令定然大悦,赏钱是少不了的,此番,我们便同去县衙请赏。”
“喏!”只是简简单单放了一把火,就能去县衙领赏,这八百护院自然无一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