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苦地方,等这一任两任回来,正好赶上江南各路大调换,一个封疆大吏,就是十拿九稳了,哪怕老二到此止步,咱们家,也有了一根支撑,依咱们的底蕴,往后就容易了。”
尉家大太太凝神听着,低低嗯了一声。
“大哥儿这一任县令,明年到期,正好赶上江南用人,要是能挑到江南,再一任下来,也就有了进阶的余地。
“要是老二顺顺当当,等大哥儿到了四五品,老二也就能撑得起大哥儿了,这就有了传带,往后,就好了。”裘老夫人说着,露出笑容。
“嗯,还有老三,老七,九哥儿媳妇说九哥儿的学问长进很多,今年秋闱必定能中。”
尉家大太太一句话没说完,笑出来,“还有个笑话儿呢,九哥儿说,昨儿晚上国子监的文会上,说到考秋闱,他就说,他媳妇儿总说,这有什么难的。
“潘相家小七就说:你媳妇儿说的可真轻巧,她觉得不难,让她去考!”
裘老夫人噗一声笑出来,“潘相府上这位七哥儿,可真是个不使心的孩子。
“你换身衣裳,赶紧去吧。”
尉家大太太笑应了,叫了丫头进来侍候着,赶紧回去换了衣裳,要了车,赶往长沙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