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苏贵生的心也有滴血“昨天那三人你认识不认识,是不是你和刘安请来的。
小凤看着他们的样子,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只想到了一句话,有些人就是吃了大亏,脑子也不会灵光,轻轻一笑“叔,看你这话说的。不是你们带着人上门,说人有会高价买我手中的镯子,因为是你们带来的人,我才把镯子交给你们,我还想问你们呢,我的镯子呢,卖了多少钱?我今天回来就是想来拿钱的。”
她今天就是回来拿钱的,钱呢。
马冬花听着小凤朝她要钱,彻底疯狂“什么钱?你昨天那个镯子根本就是假的,你把真的藏了起来,还害了我和你叔。你个死丫头,今天我非得替大哥大嫂教训你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丫头。”
她给了他们一个假的镯子,还敢上门要钱。
马冬花说着从房间里的角落里,拿出一根木棍,虎视眈眈的看着小凤“死丫头,你根本不是我大哥的女儿,你就是一个野种。你让人设计我们,抢了我们家的钱,你会不得好死的。”
小凤听着她嘴里的野种二字,眼中一寒。
本来还打算让洪队把钱还给他们的,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必要“马冬花,我本来还想在洪队跟前替你们求求情的,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小凤喊了一声“洪队,你们进来吧。”
洪队一直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动静,不得不说,家长里短的十分精彩。
洪队一动,其它来看热闹的村民自然也跟着动。
他们来了有一会了,本来要出声的,看到门口的警员示意他们小声,他们哪里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动也不敢动。
他们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昨天晚上,苏贵生夫妇大哭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家中遭抢,钱财被抢一空才哭的。
钱财没了,还想赖在小凤身上。
不对,不对,事情好像不是这样。
事情好像是苏贵生夫妇带人去找的小凤,然后发生了什么,听着有些乱,多听一会肯定就清楚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警员与村民,马冬花傻了,苏贵生也傻了。
他们来了多久了,他们都听到了什么?
马冬花意识到刚刚讲了什么,忙走到房间外,笑着对大家道“我刚刚在跟小凤开玩笑呢,我和贵生虽然钱不多,但也不是谁想抢就能抢的人,没被抢。”
要是让大家都知晓他们家钱没了,以后村民们一定会看不起他们,并且嘲笑他们的。
所以,她一定不会让大家看笑话的。
村民们听着马冬花的话,又想到马冬花刚刚的语气,有些糊涂了,这钱是还在还是不在?
洪队上前几步“你们就是苏贵生和马冬花吧。”
“同志,我就是苏贵生,请问你?”
他可没让人报警,警员怎么来了。
洪队示意边上一位警员上前说明情况,一位年轻警员上前“是这样,我们昨天晚上在县城的某个路口,查到一个抢劫团伙,据他们交待,他们当天准备骗苏小姐的一个镯子,而合伙人就是你们。结果因为苏小姐的镯子被你们调了包,变成假的,他们恼羞成怒,抢了你们家的钱财。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来跟们核实这事,顺便调查一下,你们有没有参与他们犯下的其它案子。”
小凤听着年轻警员的话想笑。
听听这话说的,等同于把苏贵生夫妇和昨晚那一伙人并列到了一起。
苏贵生一听,这种事哪能认“同志,你可不要听他们胡说。我和我媳妇都是老实的庄稼汉子,怎么可能与抢劫犯是一伙的,不是,绝对不是。”
马冬花也急忙否认:“对,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昨天上门说是某文化公司的员工,说是能高价收购古物什么的,我们也是热心人,知道小凤手中有这么一个东西,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