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家男人回来,胡秀兰更加趾高气扬“有些人当然不想听,毕竟这不是什么长脸的事。不过,这事是事实呀,这事可不是我编造的,是人家黄老板自己说的。”
“秀兰,你这是什么意思。”村长刚好过来看看厂房,听到胡秀兰的话,眉。
胡秀兰转身一看,看到村长也在“村长,拐子前几个月在矿上受了伤一事你知道吧,当时拐子伤的并不重,只是一些皮外伤。当时小凤说矿上老板只赔了一千五,我们也信了。”
停了停“巧的是,我们家桃子刚好认识了黄老板,说起了这事。你们猜怎么着,人黄老板根本不是给的一千五,是三万。”
“三万?”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三万这是什么概念,打个比方,像苏贵生一家,十几年勤捡节约才蛮打蛮算的存了不到一万。
相比于暴发户的矿主,他们这些种地的人家想要挣三万,最少也要十几年。
“天呀,三万,不是说死伤一个才赔三万吗?”有人说了一句。
大家想起来了,好像是说在矿上死了的,可以赔家属三万。
如果是死了,赔三万也说得过去,毕竟人没了,你就是赔再多钱也是个数字。
“就是呀,拐子当时虽然伤口有些吓人,但其实只是些皮外伤,不是什么大伤,赔三万肯定多了。老板又不是人傻钱多,拐子只是受了点轻伤,人家还按死伤标准来赔,所以说呀,小凤在中间的功劳功不可没。”见有人感兴趣,胡秀兰说得越发起劲。
大家听着胡秀兰的话,大约也能猜到后面的事,但肥婆就在跟前,为了顾全脸面不好的意思问出口。
“当时不是留了小凤一人跟那黄老板谈吗?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小凤张口就要三万。小凤长得漂亮,黄老板就开玩笑说,要三万也可以,你陪我一晚。”
“小凤为了钱,就答应了。”胡秀兰说到这里拍起了手“小小年纪就这么不知检点,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真是丢人现眼。要我说,她们家的钱根本就不干净,是脏钱。”
“你放屁,我看你家桃子挣的才是脏钱,每天打扮的花里妖气的。”何西梅一口气堵在心口。
“我们家又不开厂,又不买车的,挣的钱刚好够他们自己用,也用不着去挣什么脏钱。”胡秀兰得意洋洋“要我看,这苏小凤用卖身钱在村里建厂,我们村就该有骨气点,把她的厂子给砸了。”
“对,这厂就该砸了。她人都不干净,开的厂子能有多干净,砸了。”苏长耕说着提着锄子就朝厂房去。
苏文清同几个干活的师傅,这会正在厂房这里干活。
“文清,我看情况不对呀,那苏长耕气势汹汹的往这边来是要干嘛呀。看样子是要找事。”苏贵生跟在苏文清的后头,看着苏长耕带着人过来,眯眼。
苏文清抬起头,看着这么多人朝这边过来,也觉得不对,让师傅们停下手里的活,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过来。
何西梅从后头跑过来“这是我们家的加工厂,我看谁敢动。村长,你是村长,你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的厂子被砸呀。”
“大家伙也歇歇火,今儿个这事,我会问问小凤,如果小凤真干了败坏村风的事情,我自然不允许她在村里建厂。”
“村长,这事有什么说的,千真万切。就她这样的人,还开什么厂,专心去伺候男人不就行了。”胡秀兰看着眼前已经成型的厂房,对着苏长耕说了一句“长耕,这个厂房,我看着就脏,砸了吧,我们眼不见为净。”
“不干不净的东西,就该砸了。”苏长耕举起锄头要上前。
“这里已经是厂房,是经过村里同意的,你们没有权利砸。”苏文清站出来“你们要是砸了,我们可是可以追究法律责任的。”
“哟,文清,厂子还没开呢,看把你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