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扬名问题,我们可为公子的身份保密,保证绝不对外宣扬。”
实际上,宴之婳他们才更是需要低调的人。
宴之婳见白梵没有动摇的迹象,继续道“尊师让你们学医,所为何?”
白梵道“自然是治病救人。”
“那白公子见死不救,是不是有违尊师让你们学医的初衷。尊师不愿让你们救所为的权势人家,富裕的人家,那必然是觉得他们又不对之处方才不愿救。我虽与公子只有几面之缘,但公子应当知道,我并非那种为富不仁的女子,也并非以权压人的女子。”
宴之婳如此一说,白梵明显的有了松动。
是了,若宴之婳并非好人,就不会帮助一个毫无干系的老汉,若真的不讲道理,应当会让人直接把他和师妹强横的待去他们的府邸,而不是这般诚心过来的求医。
青松先生在一旁叹息着道“白梵,秦夫人多次上门诚心求医,且还帮着陈老汉到了这边来求助,虽然……虽然最后你师傅到底没有等到你过去救他,但到底秦夫人是有恩于你们师兄妹二人。”
白梵终是松了口,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那我就走一趟,不过我不保证能不能替夫人的夫君把病治好。”
宴之婳感激的道“公子尽力就行。”没道理说,请个大夫没有把病治好,就把人大夫杀了的。
虽然宫中的御医经常无端被牵连就是了。
又感激的看了一眼青松先生。
白梵既然决定了要去替君昭诊治,宴之婳又上门了,就干脆随宴之婳走一趟,他同青松先生道“先生,劳烦您帮我看顾一下师妹。”
青松先生和蔼的道“你且去就是,云贞会帮忙照顾乐姑娘的。”
白梵起身,走到乐珍跟前,温声道“师妹,你先在青庐歇息,我去去就会。”
乐珍面无表情,也并不回应白梵。
青松先生看着乐珍的样子,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宴之婳见当日那么活波可爱的姑娘,如今满脸死灰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感叹,她轻声道“乐姑娘一人闷在府中也不是事儿,乐姑娘可愿意到我府上做客。”
乐珍依旧没有什么动作和表情。
白梵满脸歉然的同宴之婳道“多谢秦夫人好意,珍儿失去师父悲伤过度,还望秦夫人见谅。”
宴之婳立即摆了摆手道“无妨的,无妨的,可以理解。”
据说乐珍是孤儿,洪公虽然是她的师父,可也等同于父母。
因为乐珍对宴之婳的邀请没有什么反应,最后跟着宴之婳离开青庐的,也只有白梵一人。
君昭本在书房看一些无关紧要的书,听小苏公公说宴之婳把白梵请到了府上,已经在堂屋候着了,他便立即起身过去。
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宴之婳就欢快的迎了上去,挽住他的胳膊道“夫君,我把洪公的徒弟请来了,这位是白梵白公子。”
君昭便同白梵微微颔首道“白公子有礼了。”
白梵也起身微微颔首道“秦公子有礼了。”他看见君昭的时候,眉间添了一抹凝重。
望闻切问,他仅观君昭之面向,就知道他这怕是不好治。
宴之婳扶着君昭坐下,白梵立即道“秦公子可否让在下先把脉。”
君昭便依言把小臂搭在了中间的方几上。
白梵把手指搭在君昭腕间,屋内的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屏息以待。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白梵的手指方才离开君昭的腕间,又问起了君昭旁的问题“公子是否极易乏力、气虚?”
君昭微微颔首。
“公子是否自小就浅眠、多梦、畏寒?”
君昭仍旧微微颔首,实际上着畏寒,白梵都不用问了,因为君昭穿得比他们厚实了许多,现在穿得活像在过寒冬一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