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宴之婳,缓缓的道“你夫君被人种了蛊。”
“蛊,什么是蛊,它可是伤害了夫君的身体,您有没有办法治疗。”宴之婳急切的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蛊是苗疆的一种虫,每一种虫的用处都不一样,你夫君体内的蛊如果我没有诊断错误,应该是傀儡蛊,这个蛊虫现在处于休眠状态,没有人催醒它,所以现在暂时无害。只是若是有人催醒了,你夫君的一言一行便会被人操控。此蛊虽然麻烦,但本神医自然是有法子的。”老柳说道后面,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拿眼睛瞧着君昭和宴之婳,仿佛在说,你们来求我啊,求我就给你治疗。
宴之婳刚要开口,就被君昭我住了手。君昭斜眼看着老柳先生“蛊这种东西,本宫闻所未闻,且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厉害,那些充斥着斗争的地方不应该早就泛滥了吗?反贼要造反,也不用如此大动干戈了,只消给皇帝下个蛊就可以了。”
实际上,他上辈子还是听说过蛊这种东西的。
“哼,无知,太无知了。你未曾听说过,并非这东西不存在,只是你自己见识少罢了。蛊身在苗疆,且只有苗疆人才能养活,苗疆人与世无争,不会把蛊虫交给旁人去害人。且苗疆难寻,很多人在西南去找,进入深山之后苗疆没有找到,倒是自己差点死在了里头,苗疆人他们都找不到,更别说蛊了。”
老柳先生觉得,这个太子当真是太讨厌了。
能够活到现在,肯定都是因为皇上只有他一个儿子。
“既然苗疆这般神秘,你又是如何辨认得出来这是蛊虫,莫非你去过苗疆,之前也接触过蛊,还是说你本就是苗疆人。”
老柳先生冷笑“你不要想从老朽这里挖出什么东西,也最好不要存了利用苗疆人,或者是用蛊虫害人,会有报应的。”
他最后那一句话,像是一句叹息。
“你没有回答本宫的问题,你是苗疆人吧!”君昭目光凌厉的锁定着老柳先生。
老柳先生面对君昭,竟然罕见的感受到了一种叫做压迫感的东西。
“老朽并非苗疆人,苗疆人有规定,若要离开苗疆,只有一种法子,那就是去死。之所以清楚这些,是因为老朽曾经误入过苗疆,原本差点应该丧命的,但老朽救了苗疆人的族长一命,地方就放了我出来。”
“你也不要想着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关于苗疆的消息。”如果这个太子这么恶心人,他好心告诉他他中蛊了,他却妄想,那就不要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君昭道“你若是帮本宫把这蛊给解了,本宫自然不会再去找苗疆。可你若是不给本宫解了,本宫为了自己的身体,肯定是要去找人救治的。”
老柳“……”
失策啊失策。
这个狗屁太子,太狡猾了。
这也是他讨厌这些所谓的权贵的原因,那心眼子比蜂窝都多。
“你说本宫中蛊了,可有什么依据。”
你看你右手中指的第一个关节处,可有一粒很小瞧着像是朱砂痣一样的东西。
君昭摊开右手一瞧,果真有。
这个朱砂痣很小,君昭记得他之前手指上是没有这些的,但不知道何时冒出来了这么一颗痣。
他虽然天天用手,却并没有刻意的注意过。
他身边的事情向来都被人打理得很仔细,也没有接触过一些可疑的人。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抓过宴之婳的两只手,翻开看了看,看到她白白嫩嫩,肉乎乎的手指头上面没有跟他一样的朱砂痣方才放心。
在没有来琼州之前,宴之婳跟他几乎都是在一起的,若是他中了蛊,那么宴之婳也有可能。
他自己中蛊了,他诚然担忧,却不会害怕。
老柳先生慢悠悠的道“每一种蛊,在人身体上表现出来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