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宴之婳能够想到的第一个人自然就是皇后了,是以她就回去给皇后写信了,还在那白纸画了要给缩小版的拿着木棍跟着常安比划的君昭。
宴之婳过来围观的时候君昭也是瞧见了,但他做事素来不喜欢分心,所以就专心致志的跟着常安学习,宴之婳走的时候他也察觉道了,见宴之婳来了不多时就走了,他忍不住同常安发问“常安,本宫方才是不是瞧着特别狼狈。”
若不然怎么太子妃都不多瞧一会儿。
常安如实道“虽然算的不身姿优美,但一招一式还算利落,并不狼狈。”
君昭想着宴之择功夫不错,宴之婳瞧见过宴之择许多习武的场景,再跟他一对比,大概下意识的就会嫌弃。
宴之择从小就习武,小的时候虽然是狼狈的,但小的时候的事情大多都是记不清楚的,而且坏形象也容易被美好的形象替代,宴之婳如今怕是只记得宴之择身手矫健、动作敏捷、功夫高强的模样了。
君昭这般想着,又默默的在自己的大舅兄身上记了一笔。
在边疆的宴之择大大的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心道,谁又在骂他了。
君昭这边时间到了,就回房来找宴之婳,见宴之婳在认认真真的写什么,大力和喜鹊要个她行礼他也示意了,他无声的走到宴之婳身旁,正好瞧见宴之婳在画什么。
瞧了一会儿,见宴之婳画的东西成型了,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扬起了愉悦的笑容。
原来不是他方才没有吸引住太子妃,而是太子妃觉得自己方才的样子太好看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回来记录下来。
看来以后不能问常安什么问题了,常安那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也没有什么欣赏水平。
宴之婳并没有画特别复杂的化作,只是画了一个缩小版的君昭而已,所以很快就画好了,画好了她放下笔,拿起纸张吹了吹,把墨吹干,仔仔细细的把信和婳折好放进信封里面,这才发现身旁多了个人,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喊我。”
君昭含笑道“见你画得认真,就不忍心打扰你,这是要给母后的信?”
宴之婳点了点头,她轻声道“母后瞧见你如今这样,必然会高兴的。”
君昭点了点头。
母后如今的喜怒,都是系在他身上的,他好了,她自然会高兴。
君昭小的时候在意识到皇上并不疼爱他之后,还曾经伤心过许久,但他在知道他虽然没有一个好父亲,但却有一个世上最好的母亲的时候,他觉得有那么一个父亲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
现在皇上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君昭都不会难过。
就好像皇上明知道这边海寇作乱,但他只要把那些证据甩在镇南王脸上,要调兵过来支援他,纵然镇南王府会抵死不承认,也会万般阻拦,但只要想办法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皇上只是给了君昭一个圣旨,然他自己解决。
皇位,不但让皇上成为了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成了一个毫无人性的父亲,也让他成了给沉迷荣华富贵,贪图享乐的人。
半点没有了当年征伐天下的勇气和魄力。
二人用膳的时候,宴之婳才想起正经的问题她还没有问“夫君,你们跟海寇对战的时候,可用过投石器?”
“想过,但你知道普通的投石器,射程并不远,而且对那样的大船的伤害可以造成的伤害并不大,你还是有什么想法?”君昭知道宴之婳不会平白无故的提起什么事情。
宴之婳道“我可以改造投石器,增加投石器的射程,虽然不能造成人员伤亡,但可以破坏船身。”
刚好旁边的小桌子上头笔墨还在,宴之婳就三下五除二的画了一个草图,上面投石器的许多地方跟传统的投石器都有些不同,传统的投石器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