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不是什么胸怀宽广之人。
“可这样太子妃不会觉得本宫没有魅力,觉得本宫不如镇南王世子。”
宴之婳唯恐君昭变成花孔雀,天天到处招人眼,一本正经的道“殿下你是太子,又不是妓子,受不受欢迎没有什么影响。”
“妓子!!!”君昭忽的提高了声音“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君昭一双墨黑的眼睛,直直的锁定着宴之婳。
宴之婳心头咯噔一跳糟糕,她一时嘴快,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了。
“额……,哥哥之前跟我说的。”宴之婳弱弱的,小声儿的道。
“宴之择怎么给你说这些东西。”不是教坏他的太子妃,污了她的耳朵么。君昭气得,连兄长都不喊了。
他原本以为,宴之择是个靠谱的兄长,现在么,呵呵……
什么狗屁兄长,有的没的都在说。
“不怪哥哥的,是我自己问的,他又不好撒谎,所以就直接给我说了。”
君昭看着宴之婳,那眼神在明确不过了,让她前因后果如实说来。
“哥哥有一次回来浑身臭烘烘的,而且整个人身上烫得跟着火了似的,母亲看到哥哥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父亲把哥哥扔到了冷水池子里头,母亲就把我赶走了。后面我问哥哥那天是怎么了,哥哥就说是他跟同窗起了几句口角,同窗笑话他,然后他们就去看了妓子,他被同窗下了药,所以才会那样。”其中有许多不该说的,宴之择都尽可能的省略了。
“宴之择身上很烫,你怎么晓得的?”君昭问。
宴之婳愣了愣才道“我当时扶了哥哥一下啊!”
怎么殿下关注的问题的重点跟她关注的问题的重点有些不一样呢?
这种时候,一般人不是应该好奇是谁害了宴之择,或者时候其他的吗?
君昭脸臭臭的道“往后你不要扶你哥哥。”男女授受不亲。
宴之婳“……”这种醋殿下都吃,宴之婳觉得当真也是没谁了。
京都的圣旨很快就到琼州,君昭和幕云白收到圣旨之后,幕云白就去找海寇了。
几个海寇首领,有的有些不敢去,觉得这就是一个鸿门宴,有些觉得就算是鸿门宴也要去,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皇上杀了他们,他们的兄弟也会帮忙他们报仇,且去京都一趟也不亏。
他们这些海寇,平常都是活在阴沟里的人,难登大雅之堂,如今也算是一个机会了。
最后少数服从多数,大部分的海寇愿意去京都和谈,少部分的海寇不愿意。
这边幕云白跟海寇那边商量好之后,就来找君昭商定回京都的时间。
君昭在身子慢慢恢复了一些之后就让小苏公公他们开始收拾东西了,所以君昭便跟幕云白说三天后启程。
琼州偶尔来一下倒还好,一直在这边这样的天气就让君昭有些不喜欢了。
宴之婳的身体跟个火球似的,之前君昭体寒,二人也算是互补了,如今君昭不体寒了,两个都是暖烘烘的,睡在一起想多抱一会儿,两个人都浑身是汗。
君昭自小精细的长大,宴之婳亦是,两个人都不喜欢汗津津的抱在一起,抱在一起不舒服,不抱在一起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所以君昭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
京都虽然也热,但没有琼州这边热。
而且京都的居住条件更好,住着自然是更急舒适的。
幕云白对此并无异议,他这边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君昭早些离开南边,他们也松一口气。
君昭自小精细的长大,宴之婳亦是,两个人都不喜欢汗津津的抱在一起,抱在一起不舒服,不抱在一起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所以君昭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