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道“你和她们都分开就好。”
说起来,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沈归再次看向江面,违心道“祝你快乐幸福,早日找到能照顾你的那个人。”
焦艳摇着头,双手强行将他的头扭了过来,道“这就是你给我的说法?转山转水转佛塔,我转不动你冷漠的心。”
她垂着飘散的青发,楚楚的脸上充满哀伤,眼中还带着血丝。
沈归只感觉自己像个罪人,等待她的审判。
曾经笑得有多开心,此刻就痛得有多锥心。
就是这瞬息的迟疑,焦艳突然爬上栏杆,身子已全部悬在栏杆之外,眼看整个人就要掉下去。
一旦跳下去,不死也要变残废。
桥面离江水三十多米,十层楼那么高。
沈归惊出冷汗,来不及思考,双手以最快的速度,扯住了她的脚踝,一把将她倒提上来。
如果没有这身灵力,怎么办。
沈归心跳加速,喘息声不止,将焦艳紧紧地搂在怀中,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几分钟后,他才稍微缓过劲,仔仔细细地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焦艳就像个木偶,任由他拉伸与翻看。
沈归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眼泪滚滚而下。
他侧过头,双手穿过她的青发,不顾一切地亲向她红润的嘴唇。
让他惊诧的是,一个要寻死的人,竟然立刻回应了他的吻。
她的手捧着他的脸,她的唇吸吮着他的舌尖。
她的双腿已缠向他的腰间。
两人坐在桥廊上,相拥相吻相泣。
不问往去的兰因絮果,唇舌生香,那桥,那水,仿佛空无一物。
沈归闭着眼,焦艳睁着眼。
她脸上挂着难以形容的笑颜。
若不是相信他能接住,她是不会往下跳的。
即使他接不住,她的手也会抓住桥下的钢索。
万一受伤,他也能治好她。
焦艳在桥上站了两个小时,刚才这一幕,是她下的最后赌注。
她赢了。
沈归摸着她的脸,道“你是焦老师啊,是要强的女中豪杰,我怎么也没想到……”
焦艳凄楚一笑道“我只是一个爱你的女人。”
沈归彻底投降了,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敢责怪,因为错在自己;不敢保持距离,担心她想不开;不敢不爱,他不想再让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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