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床上躺着呢。”
“”
昨日白启在大火前吐血昏迷,白清筠请宫中御医来诊治,今早白启醒来刚有好转,一听库房被烧成灰烬,两腿一伸,两眼一瞪,又是一口老血昏死过去。
御医诊之,八字心有郁结,气火中烧。
三楼雅间,秦绾缨听得兴致,瞅了一眼无骨头似的摊在塌上的某人“昨夜是不是你?”
宋念卿翻个身侧躺,撑着头,眼睛冲她眨巴两下。
秦绾缨往嘴里扔个花生米,嚼着“就知道是你。”
“白启那老家伙可是惹到阿七了?让小爷替你去揍他。”夜离歌也是没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手上端着酒杯,俊脸上染了醉态。
秦绾缨纠正“不是白启,是白清筠。”
娇爷皱眉绞尽脑汁一番,醉熏熏道“白清筠是哪根葱?”
秦绾缨给他介绍“白启的女儿,菩兮郡主。”
那又是谁?
娇爷眉头皱的更深了,大手一挥,这都不重要,“管他是白启还是白清筠,惹了阿七小爷就要揍他。”
一张俊脸凑到在宋念卿眼前放大,杏眼被酒熏得亮如繁星,语气讨好又卖乖“那白清筠怎么惹到你了,小爷要加倍替你揍她。”
宋念卿伸出一根手指推看他的俊脸,“这是女人之间的事,男人不能插手。”
“我也是女人。”
娇爷醉了酒,就像个闹腾的孩子。
秦绾缨插嘴“侄子啊,这俩女人要争夺南相,你也要跟着争?”
一句话,他便醒了酒。
夜离歌心中被扯了一下,藏了满眼的惊慌,看着塌上的红衣女子“你、看上那南相了?”
宋念卿笑笑,藏了满眼的欢喜。
夜离歌盛满星子的杏眼刹那间殒了光,白玉的手,突然擒住了她的肩,他张嘴,说出几个字为何不是我?
却是无声的。
宋念卿握住他的手腕,往前靠近一分,问“你说什么?”
夜离歌松了手,推开她,重新做回椅子,眯着杏眼轻摇手里酒杯,一饮而尽,他笑“方才醉了酒,忘了。”
“醉了还喝那么多。”宋念卿瞅了眼那半空的酒坛子。
夜离歌的眼角被酒染红了,似醉非醉“怪阿七的酒太醉人。”
宋念卿看着他笑笑,便瞥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却独独望不到底。
秦绾缨看了两人一眼,摇头不语。
情字难写,有人飞蛾扑火,有人如履薄冰。
总之,都是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