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南似雪漠然的凝视大乔,身上强大气息无形缠绕着她。
大乔暗自调整呼吸,指着他怀里睡得安详的人儿,沉稳道“把她给我,我要带她走。”
南似雪眉眼微挑,好看的玉手依旧揽着怀里的人儿,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他依旧淡淡回答“本相要是不给呢?”
大乔微愣,倒是意外南似雪的回答。
忽而,古牧眉心微拧,深吸两口气,闻到一股淡淡血腥味儿,他低头便看见自家公子雪色的衣袖上一片鲜红。
“公子,你受伤了?”古牧一惊一乍,惹得几人也注意到了南似雪袖口上的殷红。
南似雪面色如常,道“没有。”
他知道古牧发现他袖子上的血迹,解释道“她中了醉情欢,我帮她解了。”
南似雪说的云淡风轻,听到在场几人的耳朵里却是惊涛拍岸。
醉情欢解解了,怎么解的?
月色下,几人蓦然看见南似雪瓷白玉颈开着一朵妖娆的红梅。
空气瞬间静谧无声,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苍梧看着公子,神情微妙。
古牧眼珠子来回转,一脸果不其然。
苍栖左看右看,一脸恍惚。
大乔眼底震惊,思绪蓦然有些乱,她对南似雪道“把她给我,我要带她调理身体,清理体内余毒。”
南似雪没答话,抬眸看着她。
大乔明白他的意思,掷地有声道“我不会伤害她。”
南似雪静默半会儿,把怀里姑娘交给大乔,凉声叮嘱“照顾好她。”
大乔点头应下,走的时候,她不动声色的瞧了南似雪一眼,随后眸中便敛下万千情绪。
“公子——”
苍梧看着离去的两人,刚开口,便被南似雪打断“不用。”他知道苍梧想要作何,想去跟踪两人探底。
“公子不想知道那姑娘的身份吗?”苍梧有点琢磨不透公子的想法,再说那血莲簪还在那姑娘身上,何时要还?
“日后,她自己会告诉我。”南似雪说完,便拂袖回屋。
那只猫儿啊,他等着有一天,她亲自对他一五一十的交代。
院内三个男人神情各异,苍栖对古牧道“我信你方才说的话了。”
古牧一愣“哪句?”他方才可是说了好几句话。
苍栖一脸肯定“咱们南相府有喜事将近。”
古牧听完苍栖的话,咧嘴一乐“哟,朽木开窍了。”
苍栖
苍梧心底茅塞顿开,怪不得公子不着急血莲簪的事儿,那血莲簪可是公子他娘留给他的
“咳咳!”
屋内传来男子的咳嗽声,门外三人听得动静,心下一慌,忙不迭进屋,便看见南似雪虚弱不堪的扶着桌子。
本就白皙的肌肤染上几分病态的冷白,身上气息弱的,似一朵风雨中飘零的落花。
“公子,你身子怎么回事?”苍栖扶着南似雪坐下,探了一下他的脉搏,震惊公子的身子骨怎么变得这般虚弱了?
南似雪沉默,玉手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茶,端茶的手腕裸露出一小截肌肤,肌肤雪白无瑕,无伤无痕,只留袖口处一小片鲜红
南似雪喝茶时微微抬头,露出脖颈瓷白肌肤,肌肤上那一点嫣红惹人眼,再看袖口上那一片红。
古牧脑子里千回百转,公子不会真的和那偷儿那啥那啥了吧?不然那醉情欢怎么解的?
古牧不敢问的太过直白,只得含蓄委婉的问“公子,那、那醉情欢是怎么解的?”
南似雪平静道“我的血。”用他的血解的。
南似雪说完,刚起身,便是吐了一大口血,昏迷过去。
“公子!”三人眼底霎时一片惊慌,扶着南似雪到内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