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踢了几脚南相府大门,眼底,是爱恨交加,她咬牙“南似雪,你等着,你逃不掉本公主的手掌心!”
“我们走!”楚暮涵一脸怒色上了马车。
马车还没走几步,骤然马声嘶鸣,马儿两条前腿高高抬起,随后发疯似的四处乱撞,眼看就要撞上一面墙上——
缰绳被一男子突然扯住,制止了癫狂撞墙的马儿。
马车内的楚暮涵虽是未受伤,但也被吓破了胆儿,一头珠花金钗散乱,身上的裙子还被勾破几处,没了方才来时的容光焕发,
她惨白着小脸惊魂未定,被侍女哆哆嗦嗦搀扶着出了马车,一看见制止马车的男子,楚暮涵泪如雨下,害怕极了,“三哥。”
楚文昊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别怕,有三哥在。”细长的眼睛一眯,冷喝“出来!”
南相府门口的一颗高粗大树上,白衣少年懒懒的坐在枝桠上,纵身一跃,她从树上跳下来。
看着那完好无损的马车,白衣少年竟是摇头可惜,怎么就没撞上墙呢。
白衣少年手持折扇,靠着大树慢条斯理的扇着风,肌肤雪白,生的精致,澄亮的眸子琉璃似的璀璨,惊艳了众人的眼。
楚文昊一袭黑衣蟒袍,皮肤偏白,面相阴柔,细眼斜长似刀刃,他冷眼凝视白衣少年,“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公主的马车下毒手。”
那马儿的臀部,赫然一枚锃亮的银针。
只听那白衣少年清凌的笑声,慢悠悠道“就是要对她的马车下毒手,别人的马车小爷还不干呢!”
目中无人,猖狂至极!
这少年,除了宋念卿那厮谁敢这般嚣张,现在她可是一身酸气,脾气大着呢。
要说方才,趴在南相府墙头的大波儿一看来人,再一看楚暮涵怀里的那只金毛猫,立刻去太傅府找宋念卿通风报信了。
宋念卿得知消息,那还了得,一掌拍碎了眼前的桌子,奶奶的,敢打她这朵雪莲花的主意,管她什么皇家公主,她一样揍!
“不知天高地厚!”楚文昊打量眼前出口狂妄的少年,很是面生,他凝眸冷视“你是何人?”
何人?我是你爸爸!当然,这句话宋念卿没说出口。
折扇抵着下巴,一派放荡不羁,宋念卿道“小爷姓宋,”眸子流转,她笑了,“名,南。”宋南?何许人也?
只见宋念卿合上折扇,嘴角玩味的笑,流里流气,她道“我家乃住在梁山,家中一百
零八个兄弟,小爷排行老七,宋江乃是我大哥。”
家中一百零八个兄弟,真是家族盛大啊!
南相府门缝后看戏的两人绞尽脑汁思想一番,苍栖胳膊肘碰身旁的古牧一下,问“梁山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古牧迷茫摇头“不知道,还是第一次听说。”
苍栖鄙视斜他一眼“你不是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的吗!”
古牧“”梁山这地方,他还是真不知道。
古牧自我怀疑是他孤陋寡闻了?。
苍栖挑眉“要不,问公子去?”
“走,问问去。”
两人一拍即合,找自家公子虚心请教去了。
不但是古牧自我怀疑孤陋寡闻了,就连楚文昊也是眉头紧锁,似是在苦思冥想梁山在哪里,宋江是哪号人物?
楚暮涵倒是不以为然,她怒目而视敢对她马车下毒手的宋念卿,怒火燃烧“本公主管你是什么人,你敢对本公主背后下毒手,本公主今日就剥了你的皮!”
她堂堂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何时受到过这般惊吓,要不是她三哥及时出手相救,指不定她现在出了什么事儿呢,回想方才的场面就是一阵心有余悸。
眼前这位猖狂的白衣少年,楚暮涵自是不会轻易放过,再加上方才被南相府拒之门外,她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