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以前一样让人厌恶。”
林晚心里喷涌出十万个为什么,给她白眼就算了,还口出恶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严清流觉得情况不对,小声问道,“故人?似乎认识你?”
林晚觉得眼熟,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摇摇头,“忘记名字了。”
那人仿佛被侮辱了一般,瞪大眼睛指着自己,“林晚,你说你忘记我名字了?当年可是你在我的会员宴上当众表白我,如今你说不认识我?”
林晚不可置信的指指自己,“我?我想想。”忽然想起了林姝婳那日提到的白易川,然后记忆如水般涌现出来,反正是以前的林晚做的,现在的林晚对于这种过家家般的告白没什么羞耻感,笑道,“想起来了,白易川嘛,那都是年少不知事做出来的,你现在提它干什么?难道除了我,没人和你告白过,所以你对我印象如此之深?”
严清流在一旁听着,此刻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拍拍林晚的肩膀,“表姐,你们那里出来的人都这么好笑吗,一个表白记这么多年,还是说他根本也对你有意只是不好意思。”
林晚当然知道白易川厌恶她至极,但也忍不住打趣他起来,假装思考到,“表弟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白公子对我有意,不然隔着这么多人,我没有认出他,他倒是把我认出来了。难道是今日的落花无情,流水却起了意?”
白易川没想到林晚来了京城以后口吃如此伶俐,以前她可是除了大吼半点道理都说不出来的,如今损人都头头是道。
“我们的探花郎不会是见了故人心起涟漪,才久久不归的吧。”此时又过来了一个男人,衣着华贵腰间一块翠玉甚大,趾高气扬的看着坐着的二人,“这不是严家二公子吗,不是最看不起舞文弄墨之人吗,如何也来凑了热闹。”
严清流靠在美人靠,慵懒的吐了口气,笑道,“来看看每日花一百两来畅意阁的董公子到底凑什么热闹?嗳,董公子何故还是没有拿到畅意阁的令牌啊。”
董思诚最讨厌的就是严清流这副看不起他的模样,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哥阻拦,我如何进不来?”
严清流站起身,摇了摇伸出的食指,“我哥已经不来畅意阁很久了,哪里管得着这么多事,分明是你没真才实学,连入葛的考试都过不了而已。”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没脑子吗,来比试一场啊。”
“好啊。”容易被激怒的严清流应下了赌约。
林晚拉住他,小声问道,“你真的肚子里有墨水吗?”
严清流松松筋骨,漫不经心说道,“当然没有,但是不能灭我自己的威风。没事,输了丢我的脸而已。”
林晚看看旁边看好戏的白易川,还有周围慢慢聚拢过来的人群,哪有独善其身这种还是,他们俩明明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白易川见到林晚担忧的目光,忽然心生一计,问道,“不如我和林晚也加入比试,输了的话,林晚就给姝婳写一千张道歉信。”
林晚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恶心的看着白易川,自己逞能为什么拉上自己。
“和女子怎么比?”董思诚显然不同意,虽然这林晚确实欺负了林姝婳,但是大男子欺负女子算什么。
“不如就比飞花令,”人群中有人建议道,“输了便喝酒,也不俗气也不欺负人。”
飞花令?林晚笑着大声应道,“好,我同意。”不就是古诗接龙,我十几年的古诗词都白背了吗,当年考事业编她可是把上下五千年的诗词又看了个遍的,过目不忘不仅以前的林晚有,我林晚的记忆力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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