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狐疑的看了过去,接触到那东西时,立马把目光移开,口里不知道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说道,“陆相,此物何处来的?”
陆谨言右手的食指搓了搓拇指的玉扳指,仰天说道,“林晚,你来说。”
原本看戏的林晚忽然被点了名,只能赶紧上前把事情原本说一遍。林晚说话向来真假给一半,陆谨言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挑眉看向林晚。林晚心虚,把后面的绝世大谎言咽了下去,如实相告。
长公主知道自己女儿什么脾性,昨晚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她必不会善罢甘休。这事若没有陆谨言插手,她肯定能整治林晚一场。只是现在陆谨言插了手,身边还跟着一个沈南钰,估计这会太傅那里也得到了消息。那日太傅是怎么护着林晚的,长公主可是全部看在眼里的。这雨儿在宫里待久了,对外面的情势实在是理解的太浅薄了。而且,陆谨言眼观六路。不能继续让他待在公主府里,不然有些事情就藏不住了。
等林晚说完了,陆谨言立马接过话,修长的手指指了指禁军中的一个人,“长公主,刚好我这里有个教头是从苗疆那里来的,不如让他去看看公主的情形。”
长公主看都没看那人,只是对着陆谨言笑道,“雨儿应该没什么大事,不然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会不知道呢,不劳陆相费心了。”
此刻老太君在丫头的照顾下慢慢缓过来了,见长公主不护着自己女儿反而对敌人笑脸,气不打一处来,埋怨道,“什么叫没事?雨儿还在里面病着,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果然没爹的孩子就是处处被人欺负。”
长公主往后瞪了一眼老太君,示意她不要开口,果然人越活越老糊涂。雨儿今日竟然瞒着自己偷偷这老太君帮她演戏,自己最近真的对她疏于管教了。
陆谨言抓住话头,立马说道,“老太君都这么说了,还是去看看吧。”说着就要继续往里走,长公主知道若真的让他闯了进去,雨儿这是还好说,别的事就不好说了。
“站住,”毓媓长公主还是摆出了自己公主的架子,希望陆谨言可以给她几分薄面,“陆相凡是要有个分寸,我皇家脸面是不能随意别人践踏的。”
陆谨言一甩袖子,抓起旁边居举着的那个手帕,愤怒的扔到地上,“究竟你皇家的脸面是何人在践踏?出了这玩意,第一时间不是立即销毁而是好好收着,,让着东西继续害人吗?公主得了病,第一时间不去遍访名医而是去抓无辜之人兴师问罪,是治病重要还会杀人重要?出了事不报官府而是公主府私自去抓人,公主府是对我修订的法条有异议还是对京兆府不满?今日长公主可否解释清楚?”
长公主一介女流,平日里交往的也都是写女眷,与陆谨言只是点头之交,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他发如此火气,知道事情肯定惹大了,不然陆谨言再怎么护着林晚也不会对自己如此不敬。陆谨言可是会因为皇上下错圣旨而指责皇上的人,对自己怎么会留情。
长公主只能收回架子,平静而认真的说道,“今日之事我必定会给陆相,给林姑娘,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
陆谨言语气冰冷道,“最好是。还有下次平乐公主心里不痛快,别装病了,这种把戏一次两次就够了,多了就让人生厌了,”陆谨言没给丁烟雨留一份面子出言讽刺道,然后看向地上那老嬷嬷的尸体,淡淡道,“这人妨碍公务,和禁军起冲突,不小心丢了性命。我把她带走,长公主没意见吧。”
看起来在询问长公主的一件,但是语气却不容置喙。长公主只能点点头,“随陆相处置。”
终于送走了陆谨言,长公主长吁了一口气,而后看向林晚和沈南钰,抱歉的说道,“这次让二位姑娘受惊了,待雨儿身体好转了,必定去府里给二位赔罪。”
沈南钰不屑一顾,说道,“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