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脑袋,“你别和她学歪门邪道,小心被反噬。”
“我知道,”林晚揉揉脑袋,看向门口突然出现的阴影,“似乎有人来了。”门口响起敲门声,林晚赶紧拿起笔装作一副写字的模样,严清河笑着摇摇头,说道,“谁?”
“少爷,是我,玉书。”门口响起一个悦耳的女声。
林晚一听是舅母身边的丫头,松了一口气,拿着笔瘫坐在椅子上,舒了口气。
严清河瞪了林晚一眼,坐没坐相,然后说道,“母亲派你来有事吗?”
门口说道,“夫人说,永安侯府递了帖子,明日是侯府老夫人寿辰,问表小
姐要不要同去。”
严清河看向林晚,等待林晚的回答。
林晚有些犹豫,外客去肯定都是白日里吃宴席,自己又是女子肯定与沈暮西分开两处,想到要应对那些莺莺燕燕心里就烦躁的很。但是沈暮西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若是自己不看的紧一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指婚了,自己得先去找大夫人表明心意,在沈暮西变得更抢手之前。
“去,我过会就去找舅母。”
林晚给出了丝毫不出严清河意料的答案,严清河继续看书不再多嘴。
门外玉书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只能继续说道,“那玉书回去回复夫人了,先告退了。”
“嗯,好,知道了。”林晚回了一句,之后就提笔奋笔疾书。
严清河侧头瞥了一眼,“求质不求量。”
“那也聊胜于无。”
用完晚膳后,严清河和林晚都等着今晚的一顿臭骂了,没想到只是换来了一句平淡的“平平无奇”,然后就放他们回去了。
路上,严清河忍不住好奇道,“今日你写了什么,似乎还不错。”
林晚也没搞懂,如实回答道,“简单论述了我对于“聊胜于无”这个成语的理解,真的只是字面理解,我都没引经据典。”
严清河能想象出这片文章是多么淡如清水,但就是这种文章肯定在祖父心里比之前那些石破天惊的文章要安全的很,自古离经叛道之人多不被多不被世人所容。对于林晚,祖父可能宁愿她是一个庸碌的凡人。
回到房间里,林晚就让四夏和三冬陪着她折腾了一晚上,才选定了衣服和发髻,林晚就是这种喜欢提早做打算的人,这样才不会引发后来的手忙脚乱。第二日,林晚早早地装扮好在大厅里等着谭毓芬,这让谭毓芬对这个外甥女又是刮目相看。
林晚的外祖母已经很久不掌中馈了,所以这种礼尚往来的宴席也一般不参加了,所以谭毓芬只带了林晚一人去了。中午的时候,严正文他们祖孙三个会一起前去。
林晚对这个姑祖母没什么感情,所以贺礼只捡贵的挑,下了血本求了一尊芙蓉种的翡翠弥勒佛像,当时林晚在房间里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才肯撒手,出了血本还要重金感谢陈年安帮自己找到这件宝贝,这样一来,林晚当日赚的钱又搭进去了大半。
因着永安侯府最近在朝上大放异彩,而且两个公子哥都没有许配,所以来参加这次寿宴的夫人小姐异常多,各怀心思。导致林晚他们的马车等了很久才来到侯府门口。
沈南钰无心应付里面那些小姐和夫人,她努力了还是不行,三夫人看着她这张慢慢冷下来的脸,就赶紧把她赶出来迎客了,反正里面有一个落落大方的沈南婷,沈南钰就跑出来了。等了好久才把太傅府的马车等来,沈南钰迫不及待的就跑到马车前面接林晚。
林晚依依不舍的看着四夏抱着木盒把佛像送进了侯府,心里都是泪水。
“看什么呢,怎么还要哭。”沈南钰把手指在林晚面前晃了晃,生怕林晚有什么不对劲。
路上林晚已经忍不住和谭毓芬絮叨了一遍,谭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