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只带了沈霏雪和四夏去了礼部,等待大队伍一起前行。这次毕竟不是作为大家小姐去待客的,带的东西越少越好,人也是越少越好,原本想留下四夏盯着林姝婳,又想到不如放手让林姝婳和渝凌薇大干一场,这样才能收拾残局一网打尽。
虽说是皇家别苑,但是因为此次来的人不少,房间也不是那么宽裕,许多人许多人也是两人一间,林晚原本以为自己也是一样,不想却有人带自己去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不是说房间紧张吗,为何我还能单独一间?”林晚把这屋子打量了一圈,疑惑道。
领他们进来的宫女低着头答道,“是陆相的吩咐,奴婢不晓得。”
陆谨言的安排?林晚把窗户打开,秋风吹过旁边的竹林,沙沙作响,有些许寒意,林晚又将窗户稍微关了下。
等那宫女走了后,沈霏雪上前问道,“这房间有问题吗?”
林晚把四周又看了遍,摇摇头,“也可能是我多心了。”或许是因为自己和他说过排练的时候没有安静地环境,所以他才给自己安排这个地方。至于沈霏雪的安排,林晚没有和任何一个人透露过。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排练?”沈霏雪问道。
林晚把四夏叫过来,“去把云舞请过来。”
云舞见了林晚这房间,也是一阵惊叹,“没想到这别苑还有这间院子,虽然偏僻但是很有意境啊。”
“你未来过?”林晚倒了杯水递给她,虽然秋风瑟瑟,但是云舞身上还是有不少细汗,可能刚练过舞。
“谢谢,”云舞喝了口水,赞叹道,“从未。我也只是一个乐伶,哪有自由四处走动。”
“这是先暂且不提,”林晚把沈霏雪引荐给云舞,“这就是这次也和你一起奏乐的人,你们抓紧时间吧。”
林晚没有说沈霏雪的名字,云舞也识趣的没有问,那女子戴着面纱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是谁,云舞料想林晚也没有行刺这种大胆举动,就没有多问。
沈霏雪坐在屋里抚琴,云舞和她的几个伴舞在外面练舞,第一遍就几乎没有错处,往后更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但就算如此,她们也都练了很久才罢休。
林晚也无法给予什么指导意见,就让她们自己排练着,让四夏在一旁帮忙着,自己打算去周围探一探路,拿着谭世新给的方位图,林晚就如盲人摸象一般走上了探索之路。
这个地方着实偏僻的很,林晚走了很久才见到人声鼎沸灯火辉煌的景象,明明当时从下马车的地方过去时没有那么远的。
林晚随手抓了个小宫女,问道,“吃饭的地方在哪里?”
那宫女见林晚穿着虽然不是宫里衣服,但是布料不俗,便恭敬地答道,“御膳房寻常人不能靠近,会有人给每间屋子送饭的。”
也不知道自己那个地方会不会有人记得,既然饭搞定了,林晚觉得还是回去带着比较好。按着之前那胭脂在地图上描出来的痕迹,林晚仔细的找着路回去。忽然听到模糊的说话声,林晚本不是八卦的人,但是来了古代让她明白了秘密的重要性,便小心翼翼的找了一处听墙角。
“确定万无一失?你不怕那老夫人又拿出当年之言逼迫你?”
林晚刚听了一句就确定了主人公是谁,竟然是陆谨言,他不是明日才来吗,偷偷摸摸提前来别苑难道是布置行刺,林晚的脑海里一出逼宫打戏正在上演。
“人不会两次栽在一条河里,世上哪有可用两次的法子?”如同钟声一般清亮的声音回道。
辩证法的思想,青年你未来可期啊,林晚暗暗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既然你已经想好脱身之法,我也就不再多问,”陆谨言答道,“如今京城各方耳目太多,以后我们就不必单独见面了,只按照大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