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指使逃出去的姑娘去找皇城司告状,但是皇城司的人没有接手,派人把她们送到了京都府衙。”
“苏婉翎?”太后沉吟了一声这个名字,上次太皇太后宫宴上,此女大放异彩,惊为天人,与往日大为不同,这姑娘好巧不巧,竟然撞到了她的马车,是巧合吗?
“姑母,肯定不是巧合。一定是淑妃那个贱人故意陷害骞儿,想让她儿子当太子,姑母,您千万不能让她得逞啊。”辰贵妃想不出别的可能,如果不是淑妃,为什么当时苏婉翎那个贱丫头一定要把人买下来,还怂恿她去皇城司告状,这一切肯定都是淑妃策划的。
太后被她吵得头疼,大喝一声“你哭什么?天都还没有塌下来,若是遇事都这般哭哭啼啼便能解决问题的话,那还要什么手腕计谋。”
辰贵妃不哭了,膝行上前“姑母,我就知道您有办法,您帮帮骞儿,秦楼的秘密不能被查出来。”
“这秦楼背后的秘密,只怕是藏不住了,但是死人的嘴,却是不能辩解什么的,既然这秦楼是登记在这个姓秦的商人手里,你们马上杀了他,伪装成悬梁自尽的模样,一定要赶在皇城司的人之前。只要没有证据,仅凭一个小丫头的话,不可能扳倒一个皇子。”太后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毒。
辰贵妃闻言立刻点头“是,臣妾这就让人去办。”
太后沉着脸叮嘱“要快,皇城司的速度和京都府衙和刑部不同,是最讲究效率的,你马上派人去,一刻也不能耽搁。”
宫外,秦楼。
楚白带着大批皇城司的特使闯入秦楼,老鸨脸色一变,还是尽量镇定地上前“这位大人,咱们秦楼可是正经做买卖的地方,您这是什么意思?”
楚白冷漠地举起皇城司少使腰牌,沉声道“皇城司办案,所有人不得离开秦楼,违令者,可先斩后奏。”
一时间惊叫声,哭声喊声一片,老鸨想拦拦不住,给角落里的龟公使了个眼色,那龟公立刻点头会意,转身离开,从后门逃了出去。
楚白朝身边的人招了招手“跟上那个人,看他去通知谁,若是二皇子,立刻来报,若是秦楼的老板,直接拿下。”
张鹏点头“是。”
老鸨子在秦楼待了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什么大人物也瞧过,此刻依旧满面春风道“这位少使大人,一切都是误会,我们秦楼可是在户部登记过的,都是正经开门做生意,又没有干什么犯法的事情,您这查案,也得讲证据不是?”
“证据,很快就有了。”楚白用刀推开老鸨,直接带队上了三楼,那老鸨却依旧紧跟着,一边追一边拦“官爷,官爷,众所周知,咱们秦楼的三楼就楚楚姑娘一个姑娘,您带着这么多人上去不合适吧,她可是咱们秦楼的摇钱树,若是吓着了,咱们秦楼的损失谁来赔啊。”
楚白脚步一顿,冷眼看了一眼老鸨子,头也不回吩咐“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拖下去,若是她再说话,直接割了她的舌头。”
“是,大人。”两个特使立刻上前,将老鸨子拖了下去,老鸨子吓得再也不敢说话,双手捂住嘴,生怕一不小心发出声音就没了舌头。
楚白带人上了三楼,让其余人各自搜查,自己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这间房屋的装饰和二楼完全不同,二楼红纱曼舞,纸醉金迷,莺歌燕舞,酒香与胭脂香氤氲出别样的令人迷醉的气息,姑娘们环肥燕廋,各有千秋,语笑嫣嫣,是温柔乡,也是销金窟。但三楼却是十分清新典雅的布置,古铜色的香炉青烟袅袅,燃着令人心旷神怡的幽幽花香,绕过绣着梅兰竹菊四君子的屏风,只见窗边摆着一架古琴,墙边摆放着各种书籍,墙上摆满了各种字画,或远山绵延不绝,或高山流水绿荫葱葱,或一弯江水潺潺,或一湖春水碧波荡漾,落款没有名字,想来是此间主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