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还能不能走了?”印天今日表示自己很暴躁,结果回个家还能被人给挡道。不过,他眯眼看了看前方那道被保安拦下来的娉婷身影,正点!嘶,不对啊,好像有些眼熟啊。
“印公子,您回来啦!我马上就将他们赶走。赶紧走走,别在这儿挡别人的道。”见印天下车向自己这边走来,保安脸上立马挂上一副狗腿的谄媚笑容,转过身来他还不忘驱赶虞青柠和杨师傅。
“等等。”随着距离越发接近,印天原本暴躁的脸此时换成了温良谦逊的表情,不理会保安震惊的模样,他看着那道熟悉的背影试探性地出口道“二宝姐?”
虞青柠闻声转过头来,因为被保安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她心里那根压制暴躁情绪的弦已经快要绷不住了。
她微眯着眼看向眼前这个看起来颇有几分面熟的人,随即眼底划过几分了然的神色,红唇轻启,吐出来的话却让一旁的杨师傅和保安彻底呆成了背景板,因为她说,“二狗子?”
果然,一听到虞青柠对自己的称呼,印天一双好看的眉头微微蹙了蹙,随即又有些无奈的松开了来,“二宝姐,你说话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让人无可奈米。”
话落,印天又瞧了瞧立在一边还呈拦截状的保安,有些疑惑地转向虞青柠,“我记得你家在九区九栋吧,什么时候你搬家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此时在一边的保安恨不得将几分钟之前那个傲慢无理的自己给打死,九区啊,那可是他一辈子都进不去的地方。他此刻只十分清晰明了地知晓一件事,那就是,他完了,惹了一尊惹不起的大佛。
将车挪到一边静静看戏的杨师傅悟了,这姑娘应该就是自己这辈子拉到的最为接近的一位超级富人了吧。九区啊,虽然名头没有一区那么响亮,更为低调内敛些。可这懂行的人都知道,九区与一区比肩,不分伯仲。
“二狗子,送我去顾墨家,我去看我儿子。”摆摆手不欲与印天多言,虞青柠表示自己还有要紧事要办。
“好,上车。”说走就走,印天也不是个拖沓的性子。
眼见着黄色法拉利绝尘而去,杨师傅拍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尘,对浑身像是脱离了力的保安投去嘲讽的一瞥,随后坐上自己的车租车,开出这片区域集继续等待下一单的有缘人。
像他们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原本如果是努力积极正直善良的向上生活,倒也没什么不对的。
毕竟这世上多的还是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可当一个人看碟下菜,只会凭借自己的主观意识去随意且恶意揣测他人的时候,那他这人就已经不适合得到旁人的夸赞了。
因为这样的人,他已经被这世俗亦或是自己的私欲给腐蚀掉了。
不去理会保安的心理活动到底是怎样的,虞青柠坐在印天的副驾驶上,她记不住路,印天最近才从国外留学回来。
一区很大,进去之后都有很多条路,每户人家隔得又远。如今,两人靠着导航在找路。
“所以,二宝姐,在我出国这些年里,你没和米辰在一起,反倒是和那个什么顾墨在一起了,然后又离婚了,而且你还生了个儿子。”在找路的过程中,印天听罢虞青柠对这些年的简洁明了的总结,双眼瞪得就像是两个十万伏特的电灯泡。
末了,印天还觉得难以置信一般又张口感叹了一大堆,“qu’estcequit’estarrivétoutescesannées?ourquoicevatilseroduire?”(这些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到印天那一连串的法语,虞青柠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二狗子,你给我好好说中文。”
“嗨呀,二宝姐,你要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远在异国他乡苦苦求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