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懂,这种事怎能如此随便?”
有人敢说自己师父不懂?还随便?
洛水当场就忍不了了!
“我说你这个人,我师父给你几分面子你还当真了啊?我师父怎么做事,用得着你来说三道四吗?”
“我师父怎么不懂了?我师父懂得东西多了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的赖在女子帐篷中,像话吗?”
墨千玦看着眼前趾高气扬,怒气汹汹的洛水,想着要不一巴掌把这小子拍晕算了,省得这一大堆歪理,说得自己头疼!
“好啦!有完没完了?”
忍无可忍的朝歌终于开口。
“你俩一会要把禁卫军招过来吗?多大点事,吵什么吵?”
朝歌裹着被子坐起来,打量了洛水一眼,这小子,平时没几句话,这话嘴皮子倒是厉害。
“师父,是他先出言说你不是的!”
墨千玦都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洛水抢先一步告状了。
“好了好了,别跟他一般见识,赶紧睡觉!”
朝歌拍了拍旁边的被子,洛水得意地瞅了墨千玦一眼,很听话地扯了被子躺下。
“好了玉儿,这不是没办法吗,凑合一晚而已,不用太计较。”
“怎么没办法,他不能睡那儿吗?”
墨千玦说着指了指旁边的贵妃躺椅。
“躺椅怎么睡?腿都伸不直,我们洛水长身体呢,睡不好怎么行?”
“就是!”
洛水接了腔。
“你闭嘴!”
墨千玦瞪向洛水,心里想着,自己胸口那团火,肯定不是因为这丫头跟个男子同塌而眠,而是被他们师徒俩一人一句给气的!
“哎呀好啦,这床这么宽,再睡两个人都挨不到一起的,而且这不是两张棉被的吗?”
朝歌说着,小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拉着墨千玦的手腕,一把把他拽到了床上,“你也赶紧睡,明天事情多着呢!”
朝歌力气不小,墨千玦又完全没想到她会把自己也拽上塌,脑袋碰到枕头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俩就委屈一下,盖一张棉被吧。”
“不用!”
“我不要!”
两人同时开口,两张脸中间就隔了两拳的距离,那叫一个近。
“不用就不用,我还不想分你呢!”
洛水说着,翻了个身,一裹被子,闭眼睡觉。
“玉儿,要不你将就将就,用这个盖一下吧。”
朝歌说着,把原本压在自己被子上的羊皮氅递给了墨千玦。
“不用了,你盖着吧。”
“那怎么行!这多冷啊,你都已经发烧了,可不能再冻着了。”
朝歌说着,硬把羊皮氅给墨千玦盖上,还塞了塞,生怕没盖严实。
“行了!睡了啊!”
朝歌看着被自己裹严实的墨千玦,满意地在羊皮氅上拍了拍,钻进被窝里,缩在床的最里面,几乎是闭眼就睡着了。
帐篷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确定床上的两人都睡着了,墨千玦才掀开了盖在身上的羊皮氅,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已经烧得一身汗了。
山间湿冷,再加上今晚风有点大,朝歌虽然睡着了,但是睡得一直不踏实,被窝冷得像冰窖一样,迷迷糊糊的,又开始做溺水的噩梦。
墨千玦知道这丫头体寒,想把羊皮氅给朝歌盖上,手臂越过睡在中间的洛水,却没摸到朝歌的被子。
墨千玦狐疑地起身,半支起身子,这才看见床榻角落的那一小团——
脑袋几乎全缩进了被窝里,整个人是蜷缩着的,居然还冻得微微发抖?!
看来回去后,一定得让苏白白给她好好调理了,正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