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吐高兴了?”
丑儿大胆猜测。
朝歌摇摇头,她只知道洛水酒量不好,但没想到柳然这死孩子的酒量更可怕!
“夫人,救救我吧……”
余谷都快哭了。
“啊!恶婆娘你来啦,快快快,下来喝酒!”
“师父——”
两人看到朝歌,很默契地一把推开余谷,想把朝歌一起拉下水,要不是朝歌反应快,她就是今晚的第四只落汤鸡。
“都不准动!”
朝歌一开口,两人果然听话地停下了动作。
“洛水,把手给我——”
朝歌刚朝洛水伸出手,就听到旁边的柳然一嗓子嚎出来,“恶婆娘你偏心,为什么你先拉洛水水,不先拉我!”
“洛水水?!”
朝歌惊了,这什么卖萌的叫法!
“小然然你真笨,我是师父的徒弟啊,师父当然要偏心我的!”
“小然然……”
朝歌嘴角抽搐,这俩孩子是要干嘛……
丑儿在一旁尴尬地笑着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朝歌拉住洛水的手,一个用劲把他从湖里拉出来,赶在柳然这小子耍赖前,赶紧伸手也给他拉了出来。
两人才起来,又小手一拉,小肩膀一搭。
“走,找恶婆娘喝酒去!”
“我师父不跟你喝!”
朝歌看着又去抱着大树吐的两人,眼神同情地看了树一眼。
“夫人,我呢……”
余谷还站在湖里,一动不敢动,就怕他一动,身上的污秽会掉进湖里。
朝歌看了一眼余谷的衣裳,往后退了一步,笑着开口,“老余啊,你没喝多少,身手也不差,肯定能自己爬上来的,你加油啊!”
朝歌说完就带着丑儿溜了。
可怜的余谷,大半夜的,穿着一身满是酒臭味的衣服,努力从湖里爬出来。
这还不算完,爬出来后,还有两个已经醉得睡在树下的臭小子,等着他去招呼……
余谷管家的活计,不好干啊!
——
——
东方既白。
冷离刚躺下,都还没睡着呢,就听到程文在屋外敲门。
“殿下!!不好了!!!”
听程文的语气急切,冷离一个翻身下床,随意扯了一件外裳披上,便去开门。
“怎么了?”
“院子里遭贼了!”
程文那一副见鬼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遭贼?”
冷离的眼皮下垂几分,显然这事在他眼中无关紧要。
“对啊!”
程文拍着大腿,“我今早起来,见库房的锁开了,我还以为是昨天去取东西的人忘锁了,但我进去一看,库房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差不多都被搬空了!”
也不怪程文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么多年,从没遇到过有小贼小偷敢在殿下头上动土的情况,这一来就是个胆儿大的,居然把库房都搬空了,而且殿下和院子中的暗卫居然都没察觉到,实在说不通!
“知道了。”
冷离丢下三个字就准备关门,程文瞪大眼睛,眼神里满满的不可置信,下意识地伸手去卡在了门上。
被门一夹,疼得他差点没哭出来。
“殿下,这么多宝贝呢,就不管了吗?”
他刚刚夹到的不是脑子吧,他应该没记错吧,自家主子好像不是那种不爱计较的人吧?
之前有个护卫偷了兵器库里的一柄匕首,那可是被砍了手的啊!
今天丢了这么多珍贵的东西,就这个反应吗?
“殿下,需要我去查吗?”
“家贼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