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口口声声说我与你世子爷走的近,怎么不去问问文家少爷,我每次与你家世子爷碰面时,他可是都有在场的。反倒是白小姐,平日怎不见你与文少爷、顾世子爷保持距离?难道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我……”白小姐慌乱的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去看绿荷。
绿荷叉着腰指着苏木槿,“就算是文殊兰都在旁边,你一个有婚约的小娘子整日跟两个男人厮混在一起,还好意思大声……”
啪!
“啊!你、你敢打我!小姐……”绿荷又惊又怒的捂着脸瞪着苏木槿。
苏木槿冷眼瞪过去,“第一,我平日没有与他们任何一人单独相处,你败坏我的名声该打!第二,我不是你们白家的下人,容不得你们指手画脚!今日之辱,我会转告顾世子,请他给我一个公道!”
绿荷猛的瞪大了眼,“你、你……”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用手指指着我!”苏木槿冷冷道。
绿荷吓的下意识收回了手,转身跪在白玲珑坐的太师椅前,带着哭腔道,“小姐,你得为我做主啊……”
苏木槿看着吓的呆怔在椅子上,早没了先前清雅端丽模样的白家小姐,心里说不出的烦躁,转身大步出了房间,下楼走出文家酒楼。
走出好远,才狠狠的吐了一口浊气。
都他娘的什么事儿!
顾砚山是眼睛瞎了吗?居然想娶这么一个拎不清的,啊呸,一无是处的小娘子!
苏木槿狠狠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那一股冒起的无名火。
这事儿过去几日,苏连贵晚上回来突然与她说,顾砚山过两日要送白家小姐回京,可能会在京城逗留一段时日,请苏木槿明后日有空去趟芳华园,他要请他们吃酒告别。
苏木槿犹豫了一个晚上,早上本与苏连贵说了不去,临到苏连贵出门,她又突然改了主意。
因为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顾砚山今年十九,虚岁二十。
她隐约记得前世谁跟她提起过,顾砚山与白家小姐订婚时就是二十岁,先被人下毒在白玲珑的院子被大火烧的毁容,身上被砍了一刀,从肩头斜切向下,刀口深且长几乎看见背上的脊椎骨!
顾砚山因此昏迷了三天三夜,他的院子里三个晚上连进了数不尽的黑衣人,都想要了他的命!
三天后,顾砚山醒来,他身边保护他的人几乎死绝。
镇北侯大怒,派人彻查,不知为何高高拿起轻轻落下,这件事到最后不了了之。
顾砚山好像经此一事后,性情开始大变。
前世,她认识顾砚山时,顾砚山已是镇北王,她亦困在暗室之内不见天日,所知有限。
但她总觉得,这些事跟镇北侯府那个白夫人脱不开关系!
苏木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与苏连贵一起去了芳华园。
见到顾砚山,她开门见山,提醒顾砚山回京之后,注意入口之物,衣裳以及屋内摆设,就连床上的帐子、蚊香都要格外留心。
文殊兰起初还嬉皮笑脸,后渐听出不对劲儿来,神色立刻严峻下来,用力的盯着苏木槿。
“顾砚山,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苏木槿仰头看着神情冰冷的顾砚山,“……你知道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顾砚山磨了磨牙,瞪着苏木槿,“苏木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镇北侯府里是我爹我娘和我的兄弟姊妹……”
苏木槿面无表情的回视他,“顾砚山,自欺欺人解决不了问题。”
顾砚山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文殊兰抬手拍了拍顾砚山的肩膀,“苏三说的怼,侥幸也解决不了问题,世子爷,你的出身和身份就注定不可能没问题。”
顾砚山瞪过去。
文殊兰摊手,“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