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顾哥哥’的神情。
顾砚山后退一步,朝旁边挥了挥手,院子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两个黑衣人,就要动手拎纳兰书琪,被流云挡住。
黑衣人与流云动起手来,纳兰书琪还是瞪着顾砚山想听解释。
那边,两个黑衣人均出一个与流云对打,另外一个揪起纳兰书琪的后衣领提着从院子里飞了出去,片刻后,院子外响起一道惨叫,“混蛋!我是帝师府二房纳兰明月的女儿,你们敢这么对我……”
见纳兰书琪被丢了出去,顾砚山朝黑衣人挥了挥手,看向脸色苍白脚步都有些虚软的流云,轻声道,“萧王爷留下你,不是让你给这种人当打手的。”
话落,转身回了正屋。
苏木槿朝流云点了点头,就要喊安泠月进屋帮她敷脸,却发现安泠月被人点住了穴道,不由蹙眉瞪了顾砚山的背影一眼,抬手帮安泠月解了穴,“泠月姐姐。”
“姑娘,你没事太好了。”
苏木槿笑了笑,挽着安泠月的胳膊往屋里走,走到一半,举起右手朝流云挥了挥。
院子外,适时响起纳兰书琪的叫骂声,“流云,你死里面了?还不赶紧出来伺候本小姐!”
流云目送苏木槿进了屋,才慢吞吞的转身离去。
等她扶着纳兰书琪上了马车,纳兰书琪劈头盖脸一通骂后要将她撵下马车时,才发现她晕厥了。
纳兰书琪这才有了几分慌张。
流云虽是爹娘的人,但她会功夫寡言少语,自己说东她从不往西,她用着顺手极了,若是被娘和舅舅知道流云伤成这样,她还因为赌气死活要流云跟着出来,娘和舅舅非骂死她不可。
特别是娘亲!
“赶紧赶车回府!”
说完,纳兰书琪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悄悄的,从后门进。”
车夫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应了声是,架着马车绕过帝师府的正门,到了巷子深处的后门。
叫了两个下人把流云拖回了房间,纳兰书琪不敢停顿立刻派人去请府中的大夫。
大夫一摸流云的脉,就皱起了眉头,待两只手腕都号过脉后,朝纳兰书琪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说话!”
纳兰书琪急的瞪着大夫。
大夫似被吓了一条,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才开口,“流云姑娘伤势严重,先前那二十板子打出的伤全部炸裂了,这次……好像还多了内伤。老夫开几副药出来,给流云姑娘服用,只是……”
“只是什么?说!”纳兰书琪没好气的瞪着大夫,话就不能能一次说完吗?一次卡一句,是想干什么!
大夫忙拱手应是,“……只是流云姑娘以后怕是不能再动武了。”
纳兰书琪一怔,“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纳兰书琪,你怎么这么笨?老大夫是说流云以后都不能帮你打架了,不能充当你的打手了!”
房门口,出现一喜紫色衣裙的少女,耳中明月珰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摇曳生辉。
纳兰书琪嫉妒的看了眼少女耳中的明月珰,哼了一声,“纳兰玉娆,你来干什么?”
纳兰玉娆拎起帕子掩在唇边,轻笑,“当然是看你笑话了!”
“你……”纳兰书琪瞪着她,“我的笑话还轮不到你一个庶女看!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纳兰玉娆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行了,你以为我稀罕来你这儿?还不是姨母有话,让我来问你一句,事情可办妥了?”
“不用你来问,我正准备一会儿去找姨母,当面跟她说清楚。”纳兰书琪扫了眼跟着纳兰玉娆进来的丫鬟,嗤笑一声,“流云再不济,也比你身边这个脸上半块胎记的丫鬟强!白瞎了那么个好名字!白芍,你说是不是?”
名唤白芍的胎记丫鬟轻轻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