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位的事了。”
萧皇后摇摇头,“无妨,杨宝与你分头出去打听的,且等他回来再探究竟。”
邱姑姑颔首。
等荣坤宫大太监转回,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你是说太医院的人全在玉清宫守着?这几日都没有出宫?”萧皇后脸色微凝。
杨宝点头,“我寻了咱们先前安插进去,如今跟在袁青义子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说是皇上中了毒,太医院的太医们解不了,就想到了长安县主……”
萧皇后与邱姑姑对视一眼。
萧皇后开口叫了停,挥手让他下去。
等人出去,邱姑姑福身,“老奴再走一趟。”
萧皇后摇头,“算了,如今咱们跟她不宜来往过密,免得给她招来无妄之灾。”
邱姑姑思忖片刻,无奈点头。
……
苏木槿被拘在宫中数日,每日除去早中晚三次给盛文帝请平安脉,就是不停的在存庆宫翻看盛文帝的起居录,她还意外收获了另外一本盛文帝的日常小扎,写的是他对朝中大臣的分析,以及后宫嫔妃从官职高低对应家世门第高低,宠幸次数的安排,哪个嫔妃该有子嗣,那些子嗣能留哪些不能留……
仿佛那些生出来的孩子不是他的一般。
苏木槿看的浑身发毛。
这一日,她一早请了盛文帝的平安脉后,盛文帝叫住她,“长安,你查看的如何?什么时候给朕解了这蛊毒?”
苏木槿垂首,“已经有些眉目,再有日,应该就能确定下来……”
“应该?”闲王凉凉一笑,“长安县主,如今已经耽搁近十日,你是准备把父皇几十年的起居录都看一遍再决定吗?”
盛文的神色因闲王这一句话沉了下来。
苏木槿淡淡的扫了闲王一眼,笑道,“闲王殿下此言何意?长安好像一早就说过,皇上的蛊能解,但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若时机不对解蛊过程中皇上出现了闪失……请问闲王殿下,你来担这个责任吗?”
“巧言令色……”闲王还想说什么,余光忽然扫见盛文帝双眸中的冷意,心口一缩,暗骂了自己一句蠢货,这个时候跟她争执什么,不管她能不能解这个蛊,他都要她此来宫中,有来无回。
想到此,闲王面色立刻变得缓和不少,“长安县主想多了,本王只是担心父皇的身体一直受蛊毒折磨……”
“未来京都之前,就听闻闲王虽是闲云野鹤一样的人物,却格外关心皇上的身体健康,如今一见,果然传言不欺人,闲王果然纯孝……”
这话一出,闲王的脸瞬间就黑了。
盛文帝则若有所思的看了闲王一眼。
闲王又忙切换回亲和的面孔,只是脸皮因为这会儿的倒腾有些抽。
“长安县主过奖了,不过是为人子该尽的孝道。”
苏木槿睨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两声,闲王的脸又抽了,袖子里一双手攥的紧紧的,眸底寒光森森。
“行了,老四你回去歇着吧,别没事老往玉清宫跑,有孝心也去看看你母妃……”说罢,冷着脸扫了他一眼,“来朕这十趟也不见你去你母妃宫中一趟,你可真是孝顺!”
闲王的心一沉,忙跪下,可怜巴巴的陪着笑,“父皇,儿臣去母妃那,母妃也老撵儿臣,说你别没事老往我这跑,有孝心也去多看看你父皇……”
盛文帝笑笑,抬起手虚点着闲王的头,“你啊你……从小到大就是小滑头一个,行了,朕这儿不要你伺候,你去看你母妃去吧。”
“是,父皇,儿臣告退。”闲王扬了个灿烂的笑容,告退出去。
盛文帝望着闲王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帘子之后。才垂眸看向底下的苏木槿,“长安……”
苏木槿挺直腰背。
盛文帝顿了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