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众人,“……”
皇后娘娘,合着您老酝酿这么半天,就得出了很好两个字?
太后的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还有其他的吗?”
萧皇后抬头看了太后一眼,摇头。
太后忍了忍,终是忍不住,抬手挥了挥,正要说什么,外头有太监唱和道,“皇上驾到。”
一群人起身迎了盛文帝入座。
盛文帝笑着给太后请了安,问道,“母后与诸位夫人在说什么?”
太后笑了笑,“在说先前给皇后看病的那个小神医,过了年该及笄了吧?”
盛文帝一愣,看了眼萧皇后,萧皇后眉眼微垂,并没回应盛文帝。
盛文帝失望的收回视线,笑道,“长安吗?那么小一点儿,估计得明后年才及笄吧。”
“皇帝觉得长安县主如何?”太后问道。
盛文帝挑了挑眉,“那丫头救了朕的命,自是极好的。”
白夫人听的心头一跳,她怎么忘了那个乡下丫头不但是顾廷骁的救命恩人,还是盛文帝的。
若盛文帝以后偏向那丫头,玮儿与他媳妇岂不是要落了下风?
但随即她又想到什么,唇角讽刺的笑了一笑,静下了心。
太后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扫了白夫人一眼,见她没有动作,便笑着道,“皇帝也说好,可见真是个好的。既然皇帝与皇后都说她好,人又是骁哥儿亲口说要娶的,不如哀家就做个主,给他们赐个婚,皇帝以为如何?”
盛文帝一怔,看了白夫人一眼,笑道,“母后要把长安嫁给顾砚山那个皮猴子?朕还真怕那皮猴子欺负了朕的长安呢。”
此话一出,大殿一片静寂。
萧皇后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浑身僵硬。
更遑论帝师府前来请安拜年的三夫人婆媳。
太后嗔怪的瞪了盛文帝一眼,“知道长安是你的心头肉,还能委屈了她不成?骁哥儿皮还不是你惯的?跟他爹去战场打仗的时候可没见这么皮,你啊……回头好好教教,别让他祸害了你的心头肉就是了。”
盛文帝笑了笑,“既然幕后觉得他们合适,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就给他们赐婚吧。”
太后眉间一蹙,闪过一抹恼怒之色,一闪即逝。
“哀家正有此意。”
萧皇后攥着帕子险些掐破了掌心。
邱姑姑紧张的后背生了一层冷汗。
三夫人婆媳面面相觑。
……
宫内宴席未散,太后的赐婚懿旨便送到了镇北侯府。
镇北侯冷着脸接了圣旨,等白夫人回府,两人就在院子里吵了起来。
“白如兰,你做的好事!”
白夫人福身,“谢侯爷夸奖。”
镇北侯气的将圣旨砸到她身上,“你知不知道长安县主只是一个乡下的丫头,在京都无权无势?你想害死我儿子!”
“侯爷错了。”白夫人冷笑道,“长安县主虽生长在乡下,却习的一身医术,不但是骁哥儿的救命恩人,更救过纳兰二小姐、皇后娘娘,还有皇上!骁哥儿的救命恩人别人或许不会放在眼里,但帝师府的二小姐,一国之母,天下至尊的皇上,这些人谁敢不放在眼里?侯爷说这丫头无权无势,难道皇上不是她最有力的靠山?!”
说的好有道理,镇北侯哽的半晌喘不过气,指着白夫人的手抖的不成样子。
“你、你……”
“提醒侯爷一句,赐婚懿旨是太后颁的,却是皇上亲口同意的,侯爷若还有什么意见,自去进宫跪请皇上收回成命吧!”
白夫人看着镇北侯明明气的一脸铁青,却对她无可奈何的模样,心中又是解恨,又是悲凉。
曾几何时,她恋慕他铁骨铮铮……
可时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