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了。”
虽然早想到那么一摔孩子会保不住,但是听耳听到,苏海棠还是不能接受,她摇着头,双手抱着头,“不、不,我不相信,我的儿子明明生下来了,明明生下来了,怎么会没了?怎么会没了!你骗我,你骗我……”
老大夫见她这模样,料想是一时难以接受,便同情的再叹了一口气,抬头问站在身后两步远的李成弼,“这位老爷,你家太太的情况不是很好,她腹内好似还没流干净,我这里开一剂药,熬煮了喂她喝下去,我再开一副安神药,让她好好睡一觉。对了,这几日尽量不要下床不要沾冷水,小月子也要当大月子做,特别是她这外力引起的流产,不好好照顾,很容易留下后遗症,万一影响了子嗣可就不好了。”
李成弼闻言,连连点头,“大夫说的是,大夫尽管开药,我……我太太她我会好好照顾的。”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垂下眸子捋了捋胡须。
等老大夫开了药,抓了药,清明送他出门,老大夫特意问了句,“你家太太可是第一胎?”
清明不明所以,点头说是。
老大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伤的很重,一定要好好休养,切记,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三个月后若再有孩子,一定要小心谨慎之小心再谨慎!记下了吗?”
清明心中咯噔咯噔跳了记下,“若是再……”
老大夫脸色一沉,“若是再没了,你家太太这辈子也难再怀上孩子了……”
清明吓的倒抽一口凉气,连大夫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昏沉沉回了正屋,李叔在熬药,暮落伺候着给昏过去的苏海棠换衣裳,清理被褥。
李成弼面无表情的坐在圆杌上,看着苏海棠。
“清明,快来帮忙。”暮落见她回来,唤了一声。
两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好,那边药也熬好了,两人伺候苏海棠喝了,没多久,她身下流出一些黑色的血污,两人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将东西收拾了,给苏海棠擦了擦身子,又换了条亵裤,将被子盖好。
李成弼站起身,“好好伺候你家小姐,她醒来告诉她一声,我先回去了。”
两人应声。
……
苏海棠醒来,已是第二日中午。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的窗幔,看着那簇簇缠枝花,目光空洞而无神。
还是暮落帮她掖被角,才发现她是睁着眼睛的。
“小姐,你醒了?”暮落惊喜道,“小姐还有哪里不舒服?小姐这一觉睡了好久,小姐饿不饿,灶上一直温着粥……”
“暮落,我的孩子没有了。”苏海棠僵硬的扭头看她。
暮落抹了抹眼角,“小姐,您把身子养好,以后还会有的。”
苏海棠冲她一笑,摇了摇头,“你不明白,再有的孩子也不会是这个孩子了……”
她那么聪明伶俐、乖巧懂事的嫡子,就这么,没了。
苏海棠闭了闭眼,指尖不自觉掐入掌心,“弼哥哥呢?”
“李少爷……走了。”
“呵,走了……”苏海棠眼角渗出泪水,顺着鬓间流入乌发之中。
暮落张了张嘴,“小姐……您身子虚弱,大夫说要好好将养,灶上温着米粥,我端一碗来您多少吃一点好不好?”
良久,苏海棠睁开眼角,握着她的手用力,“扶我起来,我喝粥。”
她要养好身子,养好了身子,才能把李成弼从周家抢过来,才能把那泼天的富贵握在自己手中。
她不能倒下!
不能!
她强压着心底的愤怒不甘喝下一碗粥后,重新躺回床上。
暮落将窗幔撩起,端了一个火盆放近一些,小心翼翼的问苏海棠,“小姐,要不要……让李叔回家报个信儿?”
报信儿?
苏海棠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