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苏木槿微蹙的眉头又紧了紧,嗯了一声,“咱们过去看看……”
“谁是县主?苏木槿是县主?她怎么可能是县主?”苏海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抓着衙役的袖子嘶声问道。
那衙役看了她一眼,袖子一拽,将人搡到地上去,“你谁啊?苏三姑娘就是县主!皇上亲封的长安县主,怎么不能是县主了?”
这事,他们县衙里的人都知道。
毕竟,上一次接圣旨的经历实在太过震撼了。
谁能想到他们家大人收的义女居然是救了当今皇上性命的长安县主,还是皇上亲封的!
这份荣耀,让他们都跟着挺直了腰杆儿,与有荣焉!
苏木槿瞧着苏海棠惨白惨白,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忍不住朝她笑了笑,那笑容明明温和如春风,苏海棠却激灵灵连打了几个冷战。
苏木槿等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恍恍惚惚的从地上爬起来,东西都没买就回了巴掌大的狭窄小院里。
周寡妇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呸了一声,“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一脸丧气!让你买的东西呢?家里没米没面的,中午吃啥?问你话呢?你是个死人啊……”
红袖乐的在一旁看热闹。
苏海棠从兜里掏出那十两银子丢给周寡妇,周寡妇欢喜的接了,揣到怀里,又骂了苏海棠几句,“别人家娶媳妇伺候婆婆,我倒好,娶了个祖宗,天天的还要我伺候……”
骂的痛快了,肚子更饿了,见苏海棠不顶用的样子,只好自己出去随便买了些东西,先把午饭应付过去。
李成弼回来吃饭,苏海棠还没缓过神儿。
周寡妇将她的异状说给了李成弼听。
李成弼懒得搭理她,问都没问,吃过午饭依然出门去寻商机。
却听到街上有人议论长安县主,他起初没留意,等听到那些人将长安县主的名字叫苏木槿时,立刻冲了过去,“你们说什么?长安县主是谁?谁是长安县主?”
那人瞥了他一眼,道,“镇上都传遍了,咱们金水镇出了位长安县主,就是十文饭馆的那个女东家,名唤苏木槿的苏家三姑娘……”
李成弼震惊了。
苏木槿竟然成了长安县主?
她怎么成了长安县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苏海棠今儿个那模样,是不算早知道了苏木槿的身份?
李成弼拔腿就往回跑,一气跑到院子,拽着苏海棠大喘气,“苏、苏木槿……是、是不是、是不是长安县主?他们……镇上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她不是!她只是一个爹娘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贱人!贱人!”苏海棠受不了苏木槿突然成了长安县主的事实,李成弼这一刺激,她突然尖利的叫喊出声,怒瞪着李成弼。
仿佛李成弼要是再说苏木槿是尊贵的长安县主,她就要与他拼命似的。
李成弼却是听的一愣,“你说什么?苏木槿不是你三姐吗?她爹娘……”
他的眼睛陡然圆睁,掐住苏海棠的肩膀,用力道,“苏木槿不是你爹娘的孩子,她是皇上的女儿?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不是!她是个爹娘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野种!才不是皇上的女儿!”
苏海棠瞪着李成弼。
李成弼瞪着苏海棠。
半晌,李成弼突然出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苏海棠的脸上,将苏海棠扇的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身子。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勾引我,不是你从中作梗,槿姐儿就不会跟我退亲,她不退亲,我就是县主的相公!”
李成弼突然反应过来,想到自己曾经唾手可得的东西,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