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看她接下来怎么蹦跶!”
“姑娘,还有一事,太子妃的身世……”
项秋黎开口,眉头再次蹙起,“盛文帝一向忌惮萧家,沈家与萧家关系颇深,他会不会对太子妃下手?”
苏木槿摇头,诡异一笑,“他没有机会,也……顾不上了。”
“这话是……”项秋黎刚想问是什么意思,瞧见苏木槿眸底的狡黠与诡异,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反应过来。
旋即,笑着点头,“姑娘说的是,他没有机会了。”
安泠月苦着一张脸,来回瞧二人,见两人对视一眼,不由泄气,“以前没觉得自己笨,跟你们在一起,却总跟不上你们的思路,难道是我真的笨?”
苏木槿失笑,“泠月姐姐的聪明都用在了阵法上!”
安泠月瞪眼,掰着手指头,“你精医术,懂阵法,会赚钱,还擅利用,掌人心……”
说完,朝苏木槿,呵呵一笑。
苏木槿,“……”
“其实,我是咱们四个里面最不中用的一个,真的!”
安泠月,“我信你……个鬼。”
项秋黎,“姑娘开玩笑了。”
苏木槿,“我说的是真话!”
安泠月木着脸转身,“项姐姐,我新琢磨出一个阵法,你来,加上你的鬼将军,我们试一试威力。”
项秋黎,“好。”
苏木槿,“……”
她说的真是真话。
你们别走啊……
另一边,太子府内,林夕颜看完信,递给江嬷嬷。
江嬷嬷看到信上的内容,讶异了一瞬,想到什么,面上带了些薄怒,“祸已经惹出来了,将人撵走,又有什么用!倒像是小姐逼他们的……”
“沈梅的错,怎么能怪到祖父与舅舅他们身上。”
林夕颜浅浅叹了一口气,“难为祖母了。”
江嬷嬷沉默片刻,点头,“老夫人不知道得有多伤心。”
“你去库房寻几样补品,亲自送去,代我跟他们说一句,这事我没怪他们,也让他们不要自责。”
江嬷嬷应了,“只希望苏海棠别真搞出什么事儿……”
林夕颜微微眯眼,似笑非笑,“她……会不出幺蛾子?”
……
皇宫,玉清宫。
盛文帝从床上坐起身,伸了伸胳膊腿,中毒时候的病弱症状全都消失不见了,甚至还多了几分神清气爽之感。
他哈哈大笑,朝听到动静进来的袁青道,“太医院这一次的药膳很有用,你去传朕的话,赏!”
“老奴先代太医们感谢皇恩。”袁青笑着应话。
盛文帝精神头好,处理起政务,速度比先前快了很多,未到晚膳,紧急的事倒已处理大半。
袁青端着药膳进来,小声提醒,“圣上,您圣体刚痊愈,太医有话,还不能太过操劳,您休息片刻,先用了药膳吧。”
“……也好。”
盛文帝起身,看着药膳,问袁青,“还是与上次一样的?”
袁青摇头,“不一样,这是给圣上补足元气的,圣上中毒,身体亏空的厉害,老奴找太医讨了方子,看着御膳房熬煮出来的,圣上尝尝……”
边说,边掀了盖子,拿小碗给盛文帝盛了一碗递过去。
“好香。”
盛文帝嗅了嗅,看着黄澄澄的汤,笑,“这汤的颜色倒是好。”
“加了冬虫夏草。”
盛文帝嗯了一声,也没接汤勺,端着碗一饮而尽,“味道也极鲜美,怎么煮的……”
袁青少不得将煮汤的经过一一说了。
盛文帝听话的功夫,将一大盅药膳汤喝的干干净净,从胸腔到胃,到四肢百骸,暖融融的。
不由大笑,“果然是好东西,你也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