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她都不要去那种地方!
……
翌日,杨玉琳的求救信送到了花木槿手中。
安泠月无语,“她是不是忘了早些时候欺负姑娘的事?!脸皮这么厚凑上来,以为姑娘一定会救她?!”
花木槿挑眉,看项秋黎。
“她不去求帝师府,转来求姑娘,怕是……”项秋黎微微蹙眉,“……帝师府没出手。”
花木槿颔首,将那封用白绸布写的求救信放下,“刚得了消息,她昨晚去过帝师府,被门房赶走了。”
安泠月拿起那白绸左右看了看,猛的丢开,“姑娘,这布……”
“看出来了?”苏木槿抿唇。
安泠月有些嫌弃的别开眼,“亵衣,这得多寒碜才想到用亵衣……就不能买张纸吗?”
“她这是没辙了,才求到姑娘跟前吧。”项秋黎道。
苏木槿笑了笑,手指虚点着那白绸,“姐姐们觉得,当不当救?”
项秋黎拿起白绸,仔细看了上面的内容,递给安泠月,安泠月一边嫌弃一边看,看完有些沉默。
苏木槿起身,“该下早朝了,我去寻外祖父与舅舅。”
这是要救她?
安泠月跟着站起来,“姑娘,她不值得!”
不值得救!
项秋黎跟着点头。
苏木槿笑,“她先前做的那些事,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今我与她,不过是有着一点纳兰血脉的陌生人,救与不救,端看外祖父的。更何况,她自幼锦衣玉食,真出了城到外面谋生,其中艰辛何尝不是对她的惩罚?”
安泠月与项秋黎对视一眼,没再说什么。
纳兰三老爷与两人意见一样,“任她自生自灭,我纳兰家不再插手。”
“外祖父。”
纳兰帝师却犹豫了。
良久,才吐出一口气,叹道,“罢了,她既想出城,就给她一个出城的机会,也算全了这一点血脉之情,日后如何,端看她个人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