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刘氏迷惑不解地问“当家的,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没有去上课呀?
你没吃早饭就走了,我还以为你起早去学堂赶早饭的呢。是不是学堂放假了?儿子呢?”
“唉……晕了,我真的晕了!把上学堂的事情给、给忘了……”李大龙说着,突然感到头晕目眩,便趴在了桌子上。
李刘氏慌忙拿出针线包,取出一根绣花针,在李大龙鼻子底下扎了一下。
李大龙“哎哟”一声醒过来,有气无力地叫道“快、快给我弄点吃的!”
……
听完李大龙的叙说,李刘氏突然叫道“老爷,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说!”李大龙急切地问。
李刘氏道“我昨儿在街上看见我表姐了,她在大姑爹家做佣人。
她说,沈大公子,就是招金啊,他每次回家都要来见小德兰,可都是大姑爹不让来,还经常把他关在家里不让出门。”
“还提这事干吗?”李大龙不以为然道,“不是说招金已经在凤凰城娶了媳妇嘛!哦,对了,听说他还在海州警察局上班,就是在衙门里当差呢!这件事找找他在理!”
“可不是吗!”李刘氏说,“你明儿到大姑爹家找招金说事情时,一定要提到小德铜说过的那句话!”
“哪句话?”李大龙问。
“就是那句话——要是我们不把管小丫交给他,他就要把小德兰绑去卖掉。你一定要想办法在招金面前说这句话!”
“光这句话能行么?”李大龙叹口气说,“唉,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
听了李大龙的诉说,沈招金怒道,“李德铜无法无天,又有人命在身,必须严办呐!
大大,您作为一镇之长,一方百姓的父母官,怎能不闻不问呢?这是为虎作伥啊!”
“休得胡言!”沈云善怒道,“你小鬏知道个啥?那管大宝是自己把头碰到墓碑上碰死的,怎能赖在李德铜的身上?
就你这个水平还想当局长?让我怎得放心!
再说了,管大宝想活埋他媳妇,这才是无法无天呢!不要说他是自己碰死的,就算是李德铜杀的,也是管大宝罪有应得!”
“大大,事情都是有前因后果的。不管管大宝是怎么死的,李德铜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更加恶劣的是,他还敢继续为非作歹,威胁公民人身安全!”沈招金据理力争。
“得得得!”沈云善不耐烦道,“真是岂有此理!你和你弟弟闹起来的时候也嚷着砍啊、杀啊,是不是也要送你们去蹲大牢啊?
你就不要瞎掺和了!我朐南镇的治安工作暂时还不需要你这个半吊子警官来帮忙!”
说完,沈云善站起身对李大龙说道“我们还是到镇公所再谈这件事吧!”
“大大,你不要走!”沈招金拦在沈云善和李大龙的面前说,“先生,这件事大大不管,我带您到海州打官司!我就不信真没有人能够治得了李德铜!
还有,你给大大写的那篇拍马屁的文章,我也要把它拿到市政府去,让市长大人也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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