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我不喜欢钱,真的,我对钱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就因为你这狗逼太子的作死行为,三十二万七千八百两银子不翼而飞,我掐死你!”
说完,李兆同就张牙舞爪地朝朱厚照扑了上去,拼了命地掐朱厚照的脖子。
三十二万七千八百两白银啊!
虽然这对于如今李兆同的身家来说,是九牛一毛,但是,他又不是狗一样的东西,他对败家没有任何兴趣,他丢了一文钱,都要心疼好几天!
现在这三十二万七千八百两银子被弘治皇帝没收,李兆同心痛到无法呼吸啊!
李兆同疯狂去掐朱厚照的脖子,朱厚照也拼命抵抗,至于东宫侍卫,包括贴身保护朱厚照的张永,皆无动于衷。
因为他们对这俩“脑残”不识礼数、不知尊卑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
他们打闹归打闹,待会儿这俩人肯定又狼狈为奸地哥俩好,这个时候如果谁上前去劝阻一下,那么抱歉,火力都会集中到你身上来。
这种“脑残”行为,用朱厚照的话来说就是:这是我们兄弟之间互相表达情谊的行为,关你屁事!
“卧槽!狗东西,你真掐本宫啊!”
“掐你咋滴,赔钱!”
“没有!”
“没有那就继续掐!”
“别,放过本宫,本宫可以将功补过。”
“怎么将功补过?”
“今日有一胡商鬼鬼祟祟地找到了本宫,想找跟本宫购买玻璃宝镜。”
“胡商?”
注意到这个关键词,李兆同松手了,规整了一下衣衫,然后看向朱厚照,问道:“说说看,你准备怎么利用这个胡商将功补过?”
“呸!狗东西,本宫是太子,你还有没有点上下尊卑了?还敢威胁本宫?”
“看来这架还要继续打下去。”
李兆同又把袖子撸起来了。
“行了,少吓唬本宫,就你那点斤两,本宫朕要跟你动手,分分钟碾压你!”
朱厚照说的这话,还真是实话,别看李兆同比朱厚照大了五岁多,真打起来,李兆同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还真不是握紧拳头肌肉就鼓起的朱厚照的对手。
这也是东宫侍卫们能够看着朱厚照被李兆同掐脖子的一大原因,因为他们都明白,殿下这是放水了。
“那胡商,自称他来自波斯地区的帖木儿帝国,他找到本宫,说他要购买玻璃宝镜进献给他们帖木儿帝国的皇帝阿布·赛义德·米尔扎。”
朱厚照记忆不错,竟然完整地记下了阿布·赛义德·米尔扎的名字。
“哼哼,阿布·赛义德·米尔扎,啧啧!”
李兆同哼哼唧唧地摇了摇头,然后肯定道:
“这个胡商,是个骗子。”
“骗子?”
朱厚照不解,
“你怎么知道?”
“阿布·赛义德·米尔扎都死了快二十年了,这个胡商还在打着要将玻璃宝镜进献给阿布·赛义德·米尔扎的名义,不是骗子是什么?
况且,人家阿布·赛义德·米尔扎好歹也是个他的国家的皇帝,他一个胡商,有什么胆量敢去直呼他的国家的皇帝的名字?
殿下,你说大明有谁敢直呼陛下的名字吗?就是你朱厚燳这个名字,也没几个人敢直呼。”
“这狗东西,本宫待会儿一定打死他!”
古人把皇权,看得极重,直呼皇帝的名字,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李兆同这么判断,也是没错的,朱厚照仅凭这点,也是信了李兆同的说法。
不过,他对这个帖木儿帝国,有些好奇起来。
“李二,你对帖木儿帝国了解多少?比我大明如何?”
“帖木儿帝国强盛时期的地盘,不比我大明小多少,曾经三宝太